張家後院中。
張雄被陸玄硬生生踹得昏死過去,過了很長時間才醒過來。
這時候的張家,亂成了一鍋粥,府上人心惶惶。
在張雄的床榻旁邊,更有一堆的女人哭哭啼啼的。
一個個張雄的女人,生怕張雄死了。
張雄睜開了眼睛,看到屋子中一片的女人嚎喪,頓時大怒了起來,咆哮道:“老子還沒死呢,嚎什麼?
滾,都給老子滾出去。
”
這些女人,瞬間不哭了。
還有的婦人笑了起來,笑顔如花,歡天喜地的離開。
張雄剛準備起來,這一動,瞬間扯到大腿上的傷,疼得他倒吸了口涼氣,身體都輕微的顫抖。
張雄咬着牙,忍着痛,緩緩坐起身。
他看着已經處理好的小腿傷勢,眼中有着濃濃的怨毒神色。
這一切,都是陸玄造成的。
如果不是陸玄,他不可能挨打受辱,還斷了一條腿。
陸玄,該死!
不殺了陸玄,不讓陸玄付出代價,他就不是張雄。
張雄神色冷肅,吩咐道:“去,通知張構和王通來議事。
”
“喏!
”
侍從急匆匆的去通知。
時間不長,張構和王通一起進入了房間,在床邊上坐下。
張構是張雄的親弟弟,操持着張家的大小事情。
王通是張雄的幕僚,寒門士子出身,替張雄出謀劃策。
張雄握緊拳頭,冷冰冰道:“陸玄羞辱我的事,你們都知道了。
我張家和陸家,仇恨不共戴天。
實際上,沒有這一層關系,袁術也說了,讓我們奪取廬江郡。
”
“隻要我拿下了廬江郡,他就會向朝廷上表,舉薦我擔任廬江郡太守。
”
“袁術的打算,是借刀殺人,要借助我對付陸康。
可是一旦成了,咱們張家就一飛沖天。
更何況,能搭上袁家的關系,張家也就有了靠山。
”
張雄問道:“你們說,該怎麼對付陸家?
”
張構眼神桀骜,直接道:“大哥,世道亂了,我們沒必要藏着掖着,殺就是了。
白天人多嘴雜,今天晚上,我們帶着人包圍陸家,滅了陸家滿門,再打出袁術的旗号,一切就成了。
”
張雄點了點頭,不過沒有表态,看向王通,問道:“王先生,你看怎麼樣呢?
”
王通說道:“家主,二爺的建議,卑職是贊同的。
不過陸家的實力不弱,所以卑職建議調回張家的所有力量,确保攻打陸家萬無一失。
”
張雄贊許道:“王先生說得對,要攻打陸家,就必須調回所有的力量。
張家的八百私兵,晚上必須全部就位。
張構,你來親自安排。
”
“喏!
”
張構立刻回答。
他眼神也有些灼熱。
大哥張雄成了廬江郡的太守,他就可以跟着做官。
遠的不說,做一個縣令,那是輕而易舉。
張雄又看向王通,說道:“王先生,這一次攻打陸家,仰賴你出謀劃策。
一旦我奪取了廬江郡,我擔任太守,你擔任主簿。
”
“卑職遵命。
”
王通也有些激動。
他現在就隻是個小小的幕僚,沒有任何的權勢。
如果成為廬江郡主簿,就徹底一飛沖天。
這是唯一的機會。
張雄擺了擺手,張構和王通急匆匆去安排。
時間一點點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