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梁休這麼問,水纖月竟然當真思考了起來。
但随即就認真點了點頭。
她跟和尚第一次見面時,自己還是個懵懂少女,隻是覺得和尚好看就把他抓走了,新婚之夜該幹什麼都不知道,如果讓她再來一次,她肯定會在破了和尚的金剛不壞神功之後,毫不猶豫的将和尚推倒,把正事辦了。
梁休又嘿嘿一笑,問道:“本宮剛才也說了,小别勝新婚,這次本宮帶着和尚離開,等他去而複返之日,姑娘豈不是等于跟和尚又成親了一次?
”
“更何況,你們兩人這次分開之後,互相之間心心念念,這是什麼?
”
“這是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的羁絆,這是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情綿綿無絕期的深情,是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的默契,這般情深義重,這般癡男怨女,啊呸,金童玉女,若是傳出去了,定然是一番佳話。
”
梁休越說,水纖月眼裡的期待神色就越發濃郁,悄然間陷入了幻想中。
但她還是将信将疑問道:“梁休,你說的都是真的?
雖然我肯定會想和尚,但和尚可不一定會想我。
”
梁休搖了搖頭,意味深長道:“非也,非也,和尚并非不想姑娘,隻是他這個人比較矜持,害羞。
等他發現離開姑娘之後的世界是如此的乏味,他自然會想起姑娘的好了。
”
梁休說着,又看了一眼和尚,擠眉弄眼的問道:“二哥,你說對吧?
”
“阿彌陀佛,小僧覺得三弟言之有理。
”
水纖月被和尚一番話說的暈頭轉向,眉開眼笑,沉吟片刻之後才說道:“有道理,不愧是大炎人人贊頌的太子殿下,本姑娘相信你未來一定能成就一代明君。
”
“既然你這麼說,今晚我可得好好陪陪和尚,讓他這一路都忘不了本姑娘的好。
”
她說完就拽着和尚的胳膊,原本和尚還想反抗,水纖月察覺之後,便回過頭去,瞪了他一眼:“嗯?
”
和尚頓時被吓了個哆嗦,朝着梁休丢去一個求助的眼神,卻見到梁休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聳了聳肩,隻能灰溜溜的跟着水纖月走了。
一旁的錢寶寶早已笑彎了腰。
她戳了戳梁休的臉,揉着已經笑疼了的肚子,對梁休說道:“你這張嘴騙女孩子還真有一套啊,老實交代,你背着我騙了多少女孩子,才練出的這張嘴皮子?
”
“背着你?
本宮騙女孩子幹嘛要背着你?
多累啊?
”
梁休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
雖然前往西陵之前,還是許多事情要忙,不過這些事情梁休自己負責就好,至于和尚麼,他的任務就是陪好水纖月。
雖然和尚是個和尚,但梁休已經跟李鳳生商量過,一緻認為這件事情應該遵從男女雙方的自由戀愛準則,就算他們是和尚的兄弟,也沒有資格插手。
炎帝在這天夜裡,就已經回到了京都,梁休得知這消息後,立刻趕到皇宮想見他一面,卻被他用舟車勞頓為由打發了。
梁休可不會相信這老家夥的鬼話,堂堂宗師跑到東境跟老太監喝了口茶,又跑回京都,這點路程能給他累到了,那天下宗師就都可以去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