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枭卻是目露兇光,心情沉重的說道。
“這可是30萬條鮮活的生命,我要把這些主謀全都五馬分屍下油鍋,不,我要造一個銅牛,把他們裝到銅牛的肚子裡活活烤死!
”
方飛燕上前輕聲問道。
“太子殿下,你說一天要殺他們10萬人馬,小女子鬥膽問太子,你用什麼辦法可以做到?
”
梁枭輕描淡寫的說道。
“不劇透,到時你跟着我下山觀戰,一看便知。
”
“諾。
”方飛燕嘴裡雖然答應一聲,但是一臉的不信。
别說方飛燕不信,就連柳青蕭也不信,所有的人沒一個信的。
都感覺梁枭有一些精神錯亂了,在說胡話。
之後梁枭甯就把柳青蕭的人全都調集起來,然後手裡揮舞着兩個小旗就開始訓練這些人。
誰也看不出來他究竟是要幹什麼,甚至被訓練的人也是莫名其妙。
打仗時都要盯着他的兩個小旗了,随着小旗子的擺動,或是向左或是向右,或者向前或者向後。
梁枭隻訓練了三天,便覺得差不多了,隻要他揮動旗子,所有的兵馬都會随着他的旗子動。
入夜,梁枭回房休息。
自從封柳青蕭為江州兵馬大統領之後,她變得規矩多了,如果晚上梁枭不叫她,她就不敢随意去闖他的房間。
總是默默的幫他把床褥鋪好,然後規規矩矩的問要不要留下。
梁枭此時也沒有心思你侬我侬,兒女情長。
更多的感到是心情沉重,在你死我活之間,他找不出更好的辦法避免開戰。
想想前世的電視劇,用兵如神的諸葛也避免不了殺戮。
如果不是鐵良一棍子砸死了小梁王宇文霸,這盤棋就不會下得這麼被動,也許這是天意吧,不可避免的天意。
睡到半夜時分,突然被外面一陣騷動給驚醒。
出去一看,原來是兩個枭衣衛,把山寨上一個叫大頭的小頭目打倒在地上。
方飛燕站在旁邊輕輕地抽泣着,一副我見憂伶的樣子。
“什麼事?
”梁枭微微蹙了一下眉頭。
“啟禀太子,這個家夥喝多了,輕薄方小姐。
”枭衣衛回道。
梁枭看了一眼方飛燕,皺了下眉毛道。
“大半夜的,你不在房間睡覺,跑到院子裡來幹什麼,難道是賞月嗎?
”
“回太子,我有些失眠,房間裡很悶,就出來透透氣。
”方飛燕微微蹙了下眉頭,感覺太子沒有為他做主的意思。
梁枭看了一眼方飛燕,穿了一件柔紗水裙,凹凸誘人的身子在紗裙下若隐若現。
這個樣子是個男人就會動心,何況這裡又是土匪窩。
這就好比一塊肥肉,在饑餓的狼群裡來回遊蕩一樣,你這不是誘人犯罪嗎。
梁枭輕輕地咳了一下,然後說道。
“那你打算讓我怎麼處理這個大頭?
”
方飛燕沒想到梁枭會把球踢給她,一時間有些措手不及。
“他,他喝多了,并且也沒把我怎樣,還是算了吧。
”方飛燕非常大度的說道。
“好吧,既然你說算了,那就算了吧。
”梁枭轉頭對大頭說道。
“趕緊回去休息吧,大戰在即,不休息好了如何打仗。
”
大頭吓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不少,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謝恩。
“謝太子不殺之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