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你昏迷的時候,我們幾來看過你,我二哥說那時候玉華市不安全,所我和欣兒又離開了,今天聽說你醒來,我們兩個一早就從鄉下開車過來了!
”
聽着這個熟悉的聲音,杜蕭已經知道房間裡邊的人都有誰了。
“咚咚咚!
”
“請進!
”
杜蕭緩緩地推開了病房的門,看見皎月雖然臉上還不是很好看,但是已經你能夠坐起來,和唐琳、李欣聊天了,手裡還拿着一杯清水。
“好些了嗎?
”
杜蕭走過去,輕輕為皎月蓋了一下被子,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來。
“你走開,我問你玉兒是怎麼死的?
月兒為什麼會昏迷?
你還是一個大哥,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你算什麼大哥!
”
唐琳一把将杜蕭推開,小臉憋得通紅,淚水已經在眼眶中打轉,要不她強咬着牙,怕是早就哭了出來。
林欣沒有說話,隻是将蒼白的皎月抱在懷裡,這兩個女人的眼淚,已經打濕了彼此的衣衫,但是沒有一個哭出聲來,她們都很堅強。
“我……我……我他瑪的也不知道,是我對不起她們,玉兒的死,更是直接因為我,對不起!
”
杜蕭一臉的難堪,現在不管是誰提到藍玉,就像是在他的身上揭傷疤,他心裡的這片傷怕是永遠好不了,所以這個傷疤撕裂的痛苦,就會不斷的痛下去。
也許隻能靠時間去淡化它。
“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能換了玉兒的生命嗎?
我們跟着你,就算是倒了八輩子的皿黴!
”
唐琳越說越來勁,仿佛杜蕭丢掉的不是藍玉的生命,而是他自己的,如果不是顧忌杜蕭的身份,她說不定會給杜蕭一巴掌。
“龍頭,發生什麼事了?
”
胖子等人一推門,幾個小弟跑了進來,還以為房裡裡邊發生了什麼事情,當看隻有杜蕭和這三個女子,尴尬地笑了笑退了出去。
“琳琳,你也别埋怨頭兒了,當時你不在場,許多事情你不知道!
”
皎月雖然對唐琳的大膽行為有些吃驚,不過回頭一想,這裡并不是臯陶之獄中,但還是忍不住地勸誡唐琳,讓她不要再提藍玉的死了。
“哼,月兒,你别為他說好話,就連玉兒屍體在家停着的時候,他還再砍死,你憑什麼這樣對待她們?
你憑什麼又是另一個樣子對待我和欣兒!
”
“夠了!
”
杜蕭幾乎是吼出來的,他将眼睛睜的最大,等着唐琳,說道:“你以為老子願意嗎?
老子是一個犯人的兒子,還是一個獄頭,出來隻能走這條路,黑道就要死人,每天都在死!
”
“那你别混了,帶着我們幾個離開這裡,我也不想再在這個地方了,我們可以找一個沒有是非的地方,憑借我們雙手,去過平靜的生活!
”
抱着皎月的林欣,忽然說了一句,她經過上次的事情,心久久之後,才随着那個初戀男友的消失,才靜了下來,這一刻她又有些心乏了。
“呵呵……平靜的生活,當我出生在臯陶之獄的時候,我的生活就再也不會平靜了,我曾經幻想過,如果我隻是這個都市的一份子,那麼我就會是一個守法的公民,可以過着平靜又有點小滋味的生活,可是我叫杜蕭,一個黑社會大哥的兒子,我沒得選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