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到來,一輛白的就像是護舒寶一樣的大遊輪,穩穩當當地停在維多利亞港口,一些達官顯貴、有錢有勢的人,開始登船了,準備着他們的一夜豪賭。
其中有六個看起來很有霸氣的年輕人,一個個戴着墨鏡,看不清楚他們的本來面目,他們也上了這條船,被東興的小弟簡單的搜了一下身,便放行了。
“頭兒,這個遊輪還他瑪的真不小啊!
”
闫羽不知道那裡找了一頂破帽子,歪歪斜斜地扣在自己的頭上,站在遊輪裡,就像是一個賊一樣,四下的打量着。
杜蕭瞥了一眼遊輪中形形色色的人,摸着了一下自己鼻尖,說道:“别他瑪說遊輪了,這遲早都是咱們的,今天我們來的目的就那個反骨仔,一會兒分頭行動,給老子把東興的小子全都幹掉!
”
“好!
”
衆人便散開了,遊輪也到了拔錨起航的時候,一聲笛鳴聲之後,船緩緩離開了港口,距離岸上的燈火蹒跚,也越來越遠了。
杜蕭看着那些男男女女,換好了籌碼之後,便加入了自己喜歡的玩法中,整個場面還真是熱鬧非凡,他看到幾個東興的小弟,在場子裡來回地走着,拿出一支煙上去便問道:
“喂,你們誰有火啊?
”
那幾個小弟相互看了看,都一臉不認識杜蕭的模樣,但又搞不清楚這人是來曆,帶頭的小弟拿出打火機來,給杜蕭點上,笑呵呵地問道:
“這位老大聽口音是大陸來的吧?
不知道在大陸混那塊的?
”
杜蕭吸了口煙,一隻腳狠狠地踩了一下地面,說道:“老子以前混……瑪的為什麼要告訴你,不過現在就是混這裡的!
”
幾個小弟,一聽杜蕭的話沒有些不對勁了,帶頭那個陰沉地,說道:“把嘴他瑪的擦幹淨點,給你臉你就要,我們香港還輪不到你一個大陸仔來指手畫腳的!
”
“艹!
”
杜蕭毫無征兆地朝着那人踹去,後面的小弟眼疾手快,連忙扶住了他,在客人發愣的同時,就聽見有人喊道:
“兄弟們,抄家夥,有人來砸場子!
”
一時間,杜蕭開始了飛快的猛攻,這些小子那裡招架住他這樣,一個個不是被拳頭破相,就是被腳踹飛,遊輪的各類賭局,剛一開始就變得亂了起來,那些人生怕傷到了自己,拼命地靠在四周的牆壁上,場中央的空間出奇的大……
“咚!
咚!
咚!
”
後邊飛過了幾個昏過去的東興小弟,這些人還沒有來得及上手,就已經被肖天他們治服了,而肖天等着站到了杜蕭的身邊,因為有三、四十個人,出現在了場子的另一邊,不用說他們肯定就是東興的小弟,而帶頭的那人,也就是一定是反骨仔飛機了。
“飛機,我們來你船上玩,就是為了安全,你是怎麼看場子的?
”一個中年人,顯然認識帶頭人飛機,朝着他質問道。
飛機看樣子三十歲左右,臉大眼小,留着一顆雞冠頭,穿着一身黑色的緊身衣,手裡還提着一把砍刀,惡狠狠地看着杜蕭等人,向那些客人解釋道:
“大家不要害怕,這不過就是幾個瞎眼的小子,這事我來解決了,絕對會讓大家繼續好好玩的!
”
“小子,你就幾個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也不打聽打聽,居然敢來我們東興幫的場子鬧事,這他瑪的找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