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國際機場的出口,走出了五個讓人熟悉了的身影,五個人都穿着一套黑色的中山裝,晃眼看去,還算是人模人樣的,以不同的姿态聳立那裡,從這些人的站姿望去,頓時明白了一個道理,為什麼說人跟人的區别,要比人跟豬的區别要大的多,但是走近一看,會讓人不由得心底一寒,這些雖然有些玩世不恭,但是眼中的精光卻不容小觑。
“瑪的,蕭哥和羽哥他們不是說帶着兄弟來接我們的嘛?
居然我們在這裡等了一秒鐘了,還不見他們,難不成是把我們兄弟到香港的事情忘記了!
”
一個小光頭拍着他那油光可見的光頭,撸起手腕的衣袖,露出一塊伯爵表,皺着眉頭抱怨道。
“他們說已經在路上了,哪裡有那麼快,聽說羽哥和雲哥昨晚一人找了兩個女生,不知道是不是過來接我們了,或許老大是會的!
”
這裡邊唯一一個穿着中山裝還有模有樣的男子,朝着四周望了望,不由地搖頭歎息着,從昨天和杜蕭通完電話之後,他對這麼糜爛的生活,仿佛也有了一點樂趣。
“天龍,你妹不是說要來香港嗎?
怎麼又沒有一起來?
”
一個打扮的文質彬彬的男子,揉着自己的太陽穴,嘴角挂着一絲淡淡的微笑。
唐天龍看着說上官清風,搖了搖頭歎息着說道:“唉……昨晚頭兒打過電話,說香港這邊現在很亂,讓琳琳和大嫂先待在欣姐的鄉下老家裡,等着咱們回去!
”
一個和衆人穿着一樣,但卻給人渾身土氣的男子,松了松自己的腰帶,繼續将食物填到自己的嘴裡,不是農民還能有誰,他滿口不清地說道:
“我艹,我們被白狐狸打的連個窩都沒有了,想想真他瑪的憋屈,馬無頭不跑,蛇無頭不爬啊!
看樣子我們沒有蕭哥是不行的,就是不知道這次要在香港多久,什麼時候才能回玉華市!
”
“應該很快,蕭哥已經是洪興的幫主,估計不出一個月我們就能回去了!
”
董雲狠狠地握着自己的拳頭,眼中滿是仇恨,路人沒有一個敢看他的眼神,仿佛真是會被眼神殺死一般。
“嘀嘀!
!
!
”
一聲清脆的喇叭聲,由一輛路虎帶頭,後面跟着一輛輛陸地巡洋艦,緩緩地朝着他們開了過來,穩穩地停在了他們的身前,車門被快速打開,以杜蕭為首,走下來一些熟悉的人……
“兄弟,你們終于來了!
”
杜蕭說完這句話,便和這些人一一地抱了一下,看着自己這些兄弟,杜蕭真有些感覺對不住他們,說道:
“我們跑路了,留下你們和他們遊鬥,老子這個做老大的感覺心裡不爽!
聽到你們又失敗了,老子很擔心你們的安慰,真的想帶着人什麼都不顧地殺回去!
”
“蕭哥,有你這句話,兄弟們就值得了,失敗乃黑道家常事,你不必太放在心上,我們還是有翻盤的機會!
”上官清風對着杜蕭說道。
“諾!
”
農民将手裡的食物送到了小眼鏡的面前,見小眼鏡擺了擺手,他一口吞下之後,說道:“眼鏡,你的副堂主花豹挂了,是為了救俺,算俺欠你一條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