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法國東南亞鬧起義和反抗的土著可不在少數,削減法屬東南亞的青壯也是有利于法國的統治的。
東南亞土著到北方挖礦,最後能有多少人賺錢離開,這是最後考慮的事情了,反正種族歧視的韋珣是不願意讓華夏接納這些人的。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這些人可能一輩子都會被圈禁在礦場,進行終日勞作,最後死于疾病、礦難。
這或許極為殘忍,但卻是最好的做法。
因為這些人一旦和華夏允諾的那般離開,會攜帶大筆的資金,他們或許沒有文化,但他們可以培養子女,将他們的經曆講述,讓他們的子女成為潛在的反個華夏份子。
民族主義盛行于世,之後更是會鬧起世界範圍的民族運動,但凡是個有點底蘊的民族都想要建立自己的國家。
這些人如果成功攜帶金錢離開礦場,到其他國家居住,即便他們沒有這個想法,也很容易會被華夏的敵對國家進行煽動。
好在這個時代依舊是野蠻的時代,不論是英法美俄日還是德奧意,大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韋珣不是沒有想過将華夏塑造成後世那般禮儀之邦友善外交的華夏,但時代不允許,因為這個時代如果你不展現你的武力,那就會被人觊觎。
而華夏作為一個世界級的大國,領土面積更是世界數一數二的,要麼加入兩大陣營的對抗,然後勝利則瓜分利益,失敗則卧薪嘗膽。
要麼就是隔岸觀火,然後基督世界會将華夏視為最大的威脅,最後聯合起來企圖奪取他們想要的利益。
華夏和基督世界都相隔萬裡,然而利益足以讓他們忽略這個遙遠的距離,華夏的崛起讓他們白人至上的世界觀遭受打擊,不論是處于打壓華夏這個未來的強敵還是潛在的利益,華夏和基督世界的各個國家最終都有一戰。
戰争的理由可能是華夏調高了關稅,可能是華夏禁止煙土貿易,可能是一個教民被磕着碰着,也可能是他們在華夏的商品市場份額下降。
這些都是他們發動戰争的借口,也是韋珣到了這個世界十幾年之後深刻認識到的現實/
借口終究隻是他們的借口,利益才是他們發起戰争的理由。
可能是出于大國博弈,削弱競争對手維護自身超級強國地位的占領利益,可能是市場份額的經濟利益。
所以韋珣的觀點是與其到後面被動的挨打,不如趁機加入同盟國陣營完成初步的工業化,有一定的武力之後加入這盤兩大陣營博弈的棋局。
想要在這盤棋局上有更多的籌碼,華夏需要更多的黃金作為儲備。
比起英法德奧這樣的老牌強國,華夏的黃金儲備在之前鴉片肆虐和滿清賠付錢款以及數十年的工業逆差下,隻能說勉強可以提鞋。
但華夏的黃金大都藏于民間,官方擁有的黃金數量隻是占據華夏黃金總量的四成甚至更少。
韋珣和内閣以及華夏國家地質局、财政部都對在北方挖掘黃金報以厚望。
經華夏銀行在1911年的統計,華夏的黃金儲備有一千八百八十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