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家兄弟,什麼丢人不丢人的,他可是知道好幾個兄弟因為能力不足以面對日漸激烈的戰争被韋珣去信要求“退位讓賢”了。
看着手中的電報,韋珣笑了笑對送來電報的堂弟說道:“禹哥還是有自知自明的,如今不像當初在岘港,手下沒有人才不得已讓兄弟們親自上陣。
”
“随着三期的軍校生肄業,已經不需要弟兄們親臨一線了。
”韋珣見韋文圻隻是呐呐不言,沒有介意。
“不是我不希望兄弟們建功立業,可戰争乃系家國民族之未來,不得不慎重以對待。
任人唯親亦是将來我入主中樞的大忌諱。
”
“所以從二月以來我将不少弟兄撤職另調他處,不是我要卸磨殺驢,希望他們能明白我的苦心。
”
說完這些,韋珣又和韋文圻唠叨了不少,他希望文圻能把他的話帶到家族中。
自從二月開始,不少堂兄弟都因為能力不足而被韋珣去信調職。
除了他們能力不足的原因,更多的是随着掌控的地盤的擴大,為了維護地方穩定組建的武裝部和警察部門都需要人手,正好給這些兄弟一個體面的退場。
這些人要麼成為省武裝部部長,要麼成為省公安廳的一把手,在韋珣看來算是厚待了。
現在在東北戰場,韋文禹掌控了三十四個師的龐大兵力,如果他有什麼歪腦筋想要自立,然後在東北憑借這些兵馬在東北自成一派。
如果是這樣他還真沒有什麼什麼好辦法。
他也相信肯定有人通過不少明裡暗裡的渠道慫恿過韋文禹,不論是毛熊、英、法還是腳盆雞亦或者現在苟延殘喘的滿清。
它們為了韋珣統一華夏的步伐,為了延緩一個新的列強的崛起,必然會無所不用其極。
就連韋珣現在整日裡種地養花的老父親都找過韋珣說這方面的擔憂,不過韋珣隻是嗯嗯哦哦的敷衍幾句,我知道這是有人想通過離間的方式從他這邊下手。
家族有人找韋珣表示對于韋文禹掌握那麼多人馬的不滿,也有幾個遠房親戚表示自己家的子侄就不錯,希望也能像韋文禹一樣出去獨自帶兵。
至于這部分人的真正想法?
恐怕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好在韋文禹的父親是個知曉事理的人,多次去信給韋文禹苦口婆心的說着大道理。
韋文禹也是個知道進退的人,沒有讓他失望,當初選這個堂兄就是看重他這一點。
韋珣也對他極為信任,連一個國安部的親信都沒有安插在其身邊。
他知道越是這種時候自己越要什麼都不做,以表示自己對他的信任。
至于韋文禹頭疼的如何擊破韋珣早已經寫好了方案,隻是為了考驗一下自己這個在東北大權獨攬的堂兄能否勝任這樣的大型戰事。
想要擊破腳盆雞的塹壕防線,韋珣總結了不少後世的戰争實例的經驗,靠人海戰術突破敵人防線顯然是最為愚蠢和代價最大的計劃。
韋珣為韋文禹提供了一個完整的作戰方案:
一是進行土工掘進,以大量工兵在進攻防線挖掘曲折的行進交通壕。
現在的腳盆雞沒有迫擊炮和手雷,就算使用小口徑榴彈炮也不能大量殺傷己方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