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幾乎全世界的譴責,工黨俄羅斯隻是派人出來說這是在戰争中不幸遇害來搪塞,算是給個交代之後就自己處理自己的事情了。
畢竟外交上面的事情現在不是眼下他們考慮的事情,一群心中滿是理想抱負的人初步的取得成功之後,第一件事是将其付諸于實際行動。
沙俄的資本家、中小貴族和中産階層在這個時候也慌了神,之前他們都以為隻是一群鄉巴佬和暴徒,最多也就組建像抿主土耳其共和國一樣的政黨,他們的優渥的生活不會因此改變,他們的财富依舊會在手中。
就連頓河畔的工黨強行征收工廠為戰争服務,進行物資管控也在之前的工黨宣傳中是迫不得已的選擇。
大量的資本家和中小貴族、中産階層開始逃亡和聚集,希望重新逆轉俄國的局面。
他們之前對工黨俄羅斯和沙皇政權的沖突選擇作壁上觀,為的就是想要等待局勢明朗再下注進行政治投機。
可工黨在起義成功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幹掉了皇室,這讓一直積極支持評判的大貴族和忠于沙皇的将領、士兵一時間茫然無措。
他們也因為自身利益受到切實的威脅而開始彙聚在一起商讨着如何應對眼下的局面。
就連韋珣都沒有想到的是,工黨俄羅斯激進的做法是受他影響。
不破不立,先破後立,與其修修補補留下一間破爛的房屋,還不如推倒了重新建立新房子。
這句話是當初韋珣大刀闊斧的處理滿清遺留的問題時對政令的指示,也是政策實施的綱領。
而現在工黨的做法就是希望徹底的成為俄羅斯的主人,徹底的實現他們心中理想的藍圖。
另外一個影響就是工黨的高層反複研究了爆發在奧斯曼蘇丹掌權時期的土耳其青年黨進行的起義失敗的原因,最後他們得出一個結論:如果不徹底的摧毀貴族、資本家、富裕階層和中産階層的體系,那麼他們很有可能因為侵害了他們的利益之後無法施政甚至最後走向失敗。
這與他們心中所要建立的人人平等,财富共有,一起建立新俄羅斯的思想是完全相悖的。
隻有徹底的解決掉這些特權階層,他們才可以實現心中的理想。
因為他們主張消滅生産資料私有制,并建立一個沒有階級制度、沒有剝削、沒有壓迫,實現人類自我解放的社會,也是社會化集體大生産的社會,面對惡勢力也會團結一緻。
幾乎所有和俄國有着領土交界的國家都開始大量的湧入沙俄的特權階層,工黨要革他們的命,這已經不是利益的争鬥,而是生存權的生死之戰。
哪怕是華夏、芬蘭都有着大量的沙俄特權階層和中産階層湧入。
對于這些人,華夏的态度是允許他們暫時避難,但時間不得超過半年。
同時為了展現華夏對階級立場的支持,華夏還允許他們在部分地區訓練軍隊,還将出售軍備物資給他們。
等到了十一月十号左右,大量逃亡成功的特權階層聽到俄國傳來的各種消息後,一封封電報将他們緊密的聯系在一起。
利益從來是最好的合作的粘合劑,這讓一個松散的同盟就此成立。
遷延日久的戰争和華夏數場大戰給沙俄帶來的不僅是民生疲敝,還有衆多戰争經驗豐富的将領和士兵。
其中士兵階層普遍支持的是工黨俄羅斯,因為他們大都是來自于城市的普通市民和鄉村青壯,工黨的體制下他們是受益者。
而将領、軍官則大都是沙皇時代的受益者,也是這次被侵害利益的階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