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針對邊疆省份進行大規模的移民,反倒是讓之前緊張的國際局勢得到來緩和。
不過這個緩和對于同盟國來說極為緻命,尤其是奧斯曼帝國。
早在開戰之前,凱末爾已是土耳其駐保加利亞大使館的武官,他敏銳地指出,奧斯曼加入同盟國參戰将是一場“可怕的災難”。
凱末爾主張奧斯曼應保持中立,但他的建議未被采納。
作為軍人,他這戰争爆發之後還是毫不猶豫地奔赴前線。
這早期同盟國占據優勢的時候他的身份并不知道華夏的立場,對當時進攻沙俄的計劃取得優勢的時候也沒有改變他的想法。
直到華夏參戰,他的立場才轉向支持戰争。
可之後華夏退盟,意呆利反戈相向,這讓他對奧斯曼的未來感到極為擔憂。
他的中立立場被協約國的情報機構獲知之後,就一直有英法的外交人員進行遊說。
通過戰功成為大馬士革方向一個軍長的他面對越來越不利的局勢,也開始積極的和英法溝通,希望體面的退出戰争。
而對于早已腐朽的奧斯曼帝國,他認為應該和華夏一樣推倒腐朽的舊制度建立新的奧斯曼。
早在他青年時期學習的軍校裡,他就如饑似渴地閱讀伏爾泰、盧梭、孟德斯鸠等法國啟蒙學者的著作和土耳其大詩人納默克·凱馬爾的愛國詩篇,進一步認識到封建領主的貪婪殘暴、民族壓迫的深重與蘇丹的野蠻落後。
于是,他和幾個志同道合的同學組織了一個秘密革命小組,辦了一份手抄小報,寫文章揭露蘇丹的黑暗專制統治。
後來凱末爾因參與政治活動被逮捕,後被蘇丹阿蔔杜勒·哈米德二世放逐到大馬士革第五軍營服役。
1907年,在馬其頓第三軍團服役時,凱末爾加入了青年土耳其黨,并參加了青年土耳其黨人領導的1908年革命,已獲少校軍銜的凱末爾在革命中立下功勞。
不過很快他就把因為批判當時的政治而被調到保加利亞當武官,直到戰争爆發,他這樣經受過先進軍事教育的人才才被複辟後的蘇丹重新啟用。
民族危亡,國家腐朽沉淪,這些讓凱末爾對于蘇丹的黑暗統治越發的不滿。
尤其是華夏在1901年推翻來腐朽的滿清朝廷,從此走向列強的道路,這讓他迫切的想要做點什麼。
英法為來盡快瓦解同盟國陣營,這凱末爾願意發起兵變之後就為其提供軍事物資,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達成來什麼樣子的協議,但凱末爾兵變之後根本沒有後顧之憂和後勤的困擾。
1917年5月,兵力越打越多的凱末爾一路勢如破竹的攻入了奧斯曼尼耶和阿達納地區。
之後翻越山嶺奇襲來開塞利,土耳其青年黨再次快速壯大,而這一次比起上一次,顯然不會那麼簡單的結束。
開塞利被凱末爾的軍隊攻占之後巴格達鐵路無法順利的為奧斯曼和保加利亞提供補給,這讓工業産能不足,尤其是軍工産能缺口極大的兩國都開始陷入補給短缺。
對于華夏,凱末爾内心是憎恨和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