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宣看着少杜夫這陰冷的面容,心頭一緊,連忙退到了門口,拉開屋門就要出去,可是他這麼一伸手,這才發現,這屋門竟然沉重仿佛千斤重,自己這伸手拉動之下,竟然毫無辦法,許宣不由的暗恨,當初自己見這病人病情比較重,擔心這人會繼發肺鼠疫,所以就單獨給這人安排了一個小屋,如今卻不成想成了自己的囚籠。
“嘿嘿,你倒是跑啊,這屋子被我用法力籠罩起來,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跑到哪裡?
”這黑衣人看着許宣這狼狽的模樣,獰笑着慢慢的朝着許宣走了過來。
看着一步步朝着自己走來的那黑衣人,許宣不由的着急了起來,這屋門出不去,自己該怎麼辦?
正當許宣手足無措之時,他一眼瞧見旁邊的窗戶,盡是用窗棂貼紙做成,許宣心動之下,門出不去,難道窗戶也不可以麼?
想到這裡,許宣卻是飛起一腳,直接踹在了這窗戶上,呼啦啦一聲,窗棂整個破碎,露出了外邊的院子。
許宣心頭一喜,剛想從這窗口跳出去,這時隻感覺躍起的身體一僵,接着被一股大力撞到了兇口,直接被擊飛了出去。
待許宣落到地上,張口卻是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皿。
“我沒有讓你走,你怎麼能走呢?
你别着急,我知道你是大夫,你們大夫和我們瘟神,本就是對頭,那麼今日本神就讓你嘗嘗瘟疫究竟是什麼樣的”他一邊說着,一邊慢慢的朝着許宣走了過來。
看着這黑衣人,許宣卻是渾身酸疼的不能動彈,尼瑪,自己沒有死在這瘟疫當中,最後卻是被這人一下給殺了,不知道白素貞知道後,會不會傷心呢?
看來當初自己沒有答應白素貞,還是對的,否則自己這般的短命的模樣,豈不是要害了人白素貞的麼?
此時正在前廳指揮的白素貞心頭忽然一疼,心有所覺,轉首看向了後院的方向,接着,心中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覺,她連忙掐指一算,不過此時一如過往,凡是涉及許宣的天機,都變得混沌不堪,根本就推算不出什麼東西來,白素貞心亂如麻,也顧不上在指揮外堂的情況,也不在隐藏實力,幾個飛躍,從這外堂就直接朝着後院飛了過去。
絲毫沒有在意外堂人群中驚訝的眼神,更是有那心懷不軌者,心中暗暗驚懼,方才他們未必沒有靠近白素貞,占她便宜的意思,可如今看來,自己還真是在鬼門關走了一圈,白素貞露了一手,倒是将衆人鎮住,雖然她走了,場中反而更加安穩起來。
白素貞心急火燎的趕到觀察區,一進院子,卻是已經看見一間屋子外邊,被一層疫氣籠罩,白素貞和這瘟神恩怨已久,哪裡還不知道這是瘟神的氣息,臉上頓時籠罩了一層寒霜,她念及天庭的錯雜關系,所以放了少杜夫一馬,卻不成想,這人竟然還敢在她眼皮子地下傷人,白素貞拔出雄黃劍,默念咒語卻是挺劍一刺,隻聽啵的一聲,眼前的疫氣破散,白素貞心中急躁,也不等這疫氣徹底散開,就擡腳就将這屋門踢開,
白素貞甚至已經做好了許宣身首異處的準備,可她進屋,卻是不由的楞在了哪裡,隻見這屋裡,許宣嘴角帶着鮮皿,神色萎靡的跌落在這牆角,而本來應該站在上風的少杜夫,此時卻是一臉萎頓的倒在地上,甚至将一張椅子都給砸碎了。
顯然方才少杜夫想要對付許宣,反而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擊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