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老婦人口中,武植得知自己已經昏睡了三天。
這些天,蕭憶情幾乎在自己身邊寸步不離。
武植心中感慨的同時,也有着幾分詫異。
沒想到,這堂堂太子妃,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面。
武植在感激蕭憶情的同時,本想向老婦人解釋自己和蕭憶情并非夫妻的關系。
恰好門外蕭憶情進來了。
一見到武植,蕭憶情頓時笑逐顔開。
那眉目中所呈現出來的這一份笑意,清晰可見。
“你醒啦?
”
“怎麼樣,傷口還疼嗎,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
蕭憶情進來之後,問的都是武植自身。
她壓根就沒有提及自己如何辛苦,仿佛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是一個妻子應盡的義務。
老婦人在蕭憶情進來之後,就已經出去了。
蕭憶情一臉關切地對着武植問:“你身體還沒好,别坐着,先躺下來再休息吧。
”
武植微微搖頭,他看着蕭憶情,握住她細膩的手兒。
這一刻,武植兇腔當中,仿佛有很多話想要說出來。
可不知怎的,一到嘴邊卻發現,好像根本無法開口。
因為無論怎麼說,都無法表達自己對蕭憶情的感激之情。
“怎麼了?
”
蕭憶情看着武植,眼角帶着一份笑意。
此時此刻的她,哪裡還有半分之前的蛇蠍模樣,就宛如一個賢惠的妻子,看着武植的眼中帶着一份濃濃的笑意。
武植苦笑着臉說:“我雖然很想感謝你,可是不知該怎麼說。
”
“那有什麼,我救你不是應該的嗎?
”
“畢竟,如果沒有你的話,我恐怕早就已經死在那荒郊野地,受盡屈辱了。
”
蕭憶情說得越是輕描淡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