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來人,白玉堂一直平淡的臉色逐漸出現了變化。
雖然他極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但是眼眸之中已然浮現出了一種濃烈的仇恨。
而表面上,白玉堂仍舊是淡然開口。
“天山尊者崆裘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
那些個還處于觀望,沒有貿貿然跳入坑洞之中的江湖俠客,一聽到眼前人,居然是金國第一高手完顔無敵的師父,那是一個個退了又退!
北方的人,行為處事向來直接。
這天山尊者崆裘也是如此。
他對着白玉堂哈哈一笑:“你們這些宋人就是喜歡假惺惺,我當年殺了你們陷空島上下七十幾個人,其中還包括你的兒子,兒媳婦。
”
“這些年來,你肯定是對我恨之入骨,哪裡說得上什麼歡迎?
虛僞!
”
白玉堂這邊話還沒出口,下方卻是突然傳來武植一個非常不合時宜的聲音。
隻聽武植在下邊怼了一句:“我說這位老前輩,年紀大了,腦子不好使就不要亂跑,丢人現眼啊。
”
崆裘猛然低頭,隻見坑洞下方,武植笑呵呵地站着。
“小子,你可知道我是誰……”
“我管你是誰?
”武植迅速回怼。
“我說,看你這一把年紀腦子有點糊塗,連連笑裡藏刀,口是心非這麼點道道,都不清楚,出來幹啥子?
”
“好好地在自己家裡含饴弄孫不好麼,若是精力有富餘,沒出去就多娶幾房小妾拼命造人啊。
”
“看你這一頭火紅色的毛發也是一個稀缺品種,如果說到了你這裡就斷了根,也是一大憾事呐。
”
面對着如此嚣張,不知死活的武植,崆裘身後一個中年男人發出怒吼。
“小子找死!
”
接着,就打算從坑洞上邊跳下來,
而武植在對方跳躍着前一秒,突然卷起手中強大的氣勁,隔空朝着對方拍出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