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朗啟,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
從今往後,你要喝酒就給我去酒樓,你要玩女人就去青樓,你的腳若是敢踏入除此之外的領地。
我會命人當場把你的狗腿打斷!
”
說完,蕭憶情轉身憤然離去。
而耶律朗啟則是盯着那妖娆的背影,眼裡閃爍着兇殘的光芒!
“賤女人,你根本皇子等着!
”
武植這邊,方才一陣驚吓之後,武植摟着兩位美嬌娘回到了房内。
剛剛進屋,李瓶兒整個人就膩歪在武植的懷裡,撒着嬌。
用她那軟糯的聲音,嗲嗲地說:“官人,奴家剛才可是被吓死了呢。
到現在心還撲通撲通地跳,官人,不信的話,你摸摸?
”
說着,向來主動的李瓶兒,就抓起武植那隻大手,攀在自己高聳的山巒之上。
武植手指微微一動。
“嗯……官人好讨厭哦,奴家隻是讓你感受奴家的心跳,又不是讓你做惡的。
”
李瓶兒橫了武植千嬌百媚的一眼。
他輕輕地推開武植,邁着蓮步坐在了床上。
紗裙柔順着那修長的玉腿上,緩緩滑下。
李瓶兒對着武植勾了勾,纖細的手兒:“官人,來嘛。
”
“奴家困了一個人又不敢睡,官人過來哄哄奴家嘛。
”
這樣的場景,若是放在尋常人家,身為主母,恐怕早就撸起袖子要打人了。
可潘金蓮早就已經見慣不怪,她反而在邊上提醒李瓶兒。
“你這小蹄子,現在勾得倒是歡快,等一下自己經受不住官人,可不要找我求救。
”
李瓶兒仰起頭對着潘金蓮笑:“哼哼,奴家才不怕呢,大不了啊,奴家就死在官人的身上。
能夠死在官人的懷裡,對奴家來說也是這輩子最值得開心的事了。
”
“沒羞沒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