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低着頭,一臉難過的姿态。
好一會兒,它才擡起頭來,看着武植說了一大串話。
結果,全是“叽裡咕噜、叽裡咕噜。
”
武植聽的是一頭黑線,因為壓根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
而白芊芊則是被紙人這一般動作給逗樂了,她捂着嘴兒哈哈大笑。
“喂,我随便到路邊抓一個道行微末的道士過來,都能夠輕松解決。
”
“沒想到,咱們的皇後娘娘,居然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解決不了。
”
白芊芊已經不是第一次稱呼藤原璋子為皇後娘娘了,盡管藤原璋子也很詫異自己為何會有這般身份。
但她并沒有詢問武植,在她看來,無論自己身份幾何,隻要自己的夫君是眼前這人就行。
别的才不管!
白芊芊的冷嘲熱諷,讓藤原璋子意識到自己好像忽略了一樣東西。
随後立即從衣袖當中取出了一根長長的針,要紮手指。
武植連忙伸手阻攔,對着藤原璋子問:“一定要加皿嗎?
”
藤原璋子點點頭:“嗯。
”
武植随後笑着說:“既然這樣,那就用我的。
”
他手主動伸上去,将針刺入手指腹,随後武植将一滴鮮皿,滴在了白色的紙人上。
僅僅隻是一滴,居然使得這隻人迅速染紅,終于他說的話,武植他們聽得懂了。
藤原璋子看着武植,心中一陣感動。
紙人說:“武植,你還認得我嗎?
”
武植當下翻起了個白眼:“我說哥們,我要是能認得你,就有鬼了,嗯,不對,你已經是鬼了。
”
“你這把模樣,我怎麼可能認得?
”
“不知道哥們你姓甚名誰,以前咱們在何處見過?
”
這紙人不是旁人,正是被韓厲殺死的小寶太監。
小寶太監低着頭,言語當中透着一份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