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連忙擺手,正要解釋,但武植絲毫不給機會!
“從今往後,我五家兄弟恐怕是再也沒有辦法在這陽谷縣立足啦!
”
“罷了!
罷了!
”
“你宋江在江湖上的名号可比我武植要響亮的多!
我惹不起!
”
“既然今天陳縣令也在此,那我兄弟二人就正式向陳縣令請辭!
這押司我不當了!
”
一直站在武植身後,全身都彌漫着一股煞氣的武松,則是雙手抱拳。
用沉悶到讓人耳朵嗡嗡響的聲音低喝:“我武松也請辭都頭一職!
”
話音落下,武植上前一步,那淩厲且帶着殺氣的目光看得陳縣令心肝直顫!
隻聽武植冷冰冰地說:“諸位如果沒有别的事,就請走吧。
既然這陽谷縣待不下去,我們兄弟二人也差不多該搬回清河縣了!
“
說完,武植直接轉身朝着自家堂屋走去,他那渾厚的嗓音在整個院子裡回蕩:“二郎,送客!
“
武松那碩大的拳頭,微微擡起,氣勢逼人地低喝一聲:“諸位,請!
”
陳縣令這次可謂是偷雞不着蝕把米!
他帶着人從武植家裡開,剛剛上街就發現街上有許多人在那裡圍觀,看到陳縣令出現,一個個指指點點。
陳縣令把憤怒全部都發洩在宋江的身上,他伸手指着宋江:“宋押司,看看你都幹了什麼好事兒!
”
宋押司臉上也是變化莫測,欲言又止,卻又沒辦法解釋。
這時候,有一名男子從人群當中擠了出來。
這人如跨仔細看的話,武植家附近的街坊可能都會覺得很面熟。
因為他是時常跟在白勝身後的一個小潑皮,诨号小六子,平日裡别的本事沒有,但是擅長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