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武莊主隻要知道,奴家是永遠站在你這一頭的。
”
“此事雖然困難,可一旦完成之後,武莊主你必定會得到數倍的報酬吧?
”
武植微微聳肩:“互利互惠嘛。
我之所以挑這個時候跟皇子妃你講,也是希望皇子妃能夠事先做個心理準備。
”
“因為此番遼國若是想要把根留下來,唯一能做的就是往西撤退,進入大草原,進入屬于你們自己的領地。
”
“草原幅員遼闊。
宋朝的軍隊是雖然數量龐大,裝備精良,甚至還有火炮。
可是一旦進入草原,他們就算是長了四條腿,也跟不上你們的速度。
”
“至于東北方向的金國人,他們同樣如此。
”
蕭憶情認真地聽着,武植也說得很詳細。
“你難道沒有發現,一直以來,你們之所以會輸給金國人,最大的問題,就是失去了民心,在人家的地盤上跟他們戰鬥麼?
“
“說白了,你就是光着腳跑到人家家裡,要跟他們打架。
你說這個時候人家能不團結嗎?
他們完全可以利用地形上的優勢,對你們進行圍追堵截,窮追猛打!
”
“隻不過我現在說的這些都屬于馬後炮,你們遼國人的大勢已去,說這些也沒有意義了。
”
“你說保存實力也好,苟延殘喘也罷。
遼國人眼下唯一的出路,就是往西撤退,最大程度上保留自己的實力。
”
對于武植所說,蕭憶情沒有絲毫的懷疑,反倒是眨巴着明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武植。
朱唇輕啟,笑問:“然後呢?
”
武植這時候嘴巴微微咧開,流露出了他最為擅長的笑容。
武植笑得陰險,笑得狡詐,同樣也笑得坦坦蕩蕩,沒有絲毫的遮掩。
“然後就簡單了啊,那就是隔岸觀火,看他們狗咬狗一嘴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