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你以為師父和那些沽名釣譽的人一樣啊,其實他比任何人都渴望天下太平,渴望有一個天下明主出現。
”
“隻不過,那些王公貴族根本不可信。
在他們的眼裡就隻有自己,從來不考慮百姓的死活。
”
潘宴補充說:“我覺得這天下明主就是咱們師父!
”
“隻有他才能結束這種亂世!
”
潘宴的話,讓嶽飛的眼裡閃過了一點光芒。
他正要開口,隻見前方有一輛馬車徐徐而來。
馬車停下,車上下來了一個穿着淡紫色衣服,身姿婀娜聘婷的美人兒。
二人趕緊走上去。
“師娘!
”
蕭憶情優雅雍容一笑,簡單的跟兩個孩子打了招呼之後,就上了城樓。
剛才隔着老遠,蕭憶情就已經聽到武植那憂國憂民的感歎聲。
以前她總是聽别人說,武植是個文采斐然的大才子。
隻不過他生性不羁,也不在意那些名聲,從未朝着這一方向去經營。
蕭憶情本來是不信的,她覺得武植所做的那些詩詞,肯定是背後有高人指點。
特别是在知道武植是蘇東坡弟子之後,她甚至覺得,武植所作的那些,都是蘇東坡在背後推波助瀾的。
因為在蕭憶情眼裡,自家男人雖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但絕對不是附庸風雅的人。
那些詩詞,應該不是出自他手。
直到剛才聽到武植那近乎即興的吟唱,蕭憶情心中不由得對自己男人又高看了幾分。
同時,兇腔當中也有那麼一丢丢小自豪。
畢竟這是她的男人。
也是孩子的父親!
蕭憶情卷這一陣香風,來到武植的身側。
武植直接伸手攬住蕭憶情的腰肢,将她抱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