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估摸着這客棧裡頭,賊人少說也有四、五十号人吧。
”
潘宴說話的同時,還悄悄地伸手指向,那陣蹲在門邊大口大口吃面的一個粗壯漢子。
“師父,您看那吃面的家夥。
他身上穿着的衣服雖然看着簡單,可是他腰上有一塊玉佩呢。
”
“這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就瞅他這模樣,不像是富貴人家出身,玉佩肯定是搶來的。
應該還是山賊頭子,我們兩個進去就等同于是羊入虎口啊,師父。
”
和嶽飛比起來,潘宴膽氣雖然小了幾分,不過他的洞察力還是不弱的,一眼就看出蹲在門口吃面男人的身份。
嶽飛皺着眉頭仔細思來想去之後,最終還是搖搖頭,對着武植說:“師父,徒兒愚鈍,怎麼想都想不到突破口。
”
武植笑着說的:“有些時候單純的靠腦子想肯定是不行的,得有一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勇氣,以及一顆冷靜的心和敏銳的觸覺。
”
“來吧!
今天為師給你們兩個上一課,以身試險!
”
武植教徒弟的時間并不多,大部分都是靠兩個人自行領悟。
對于武植而言,在課堂上說得再多,還不如直接實踐來的透徹。
師徒三人現在的裝扮,就像是一個書生帶着兩個書童南下尋親的。
武植個子雖然高,但是身體勻稱,在沒有把衣服脫掉的時候,那一身如同鋼鐵一樣堅硬的肌肉,是看不見的。
現在他穿着一身長衫,反倒是呈現出衆人從來沒有見過的儒雅之氣。
客棧裡的人見到一個書生帶着兩個書童,一個個兩眼直放光。
雖然隔着一定距離,潘宴還是有一種三隻羊進了狼群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