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西夏人還隻是試探性的進攻,并沒有投入全部軍隊。
”
耶律大石面色低沉,他的眼神微微流轉,有幾分焦慮,也有幾分慶幸。
不多時,身後一名将領走上來,對着耶律大石小聲說道。
“大王!
現在的情形已經一目了然。
”
“以我們現在的兵力,根本就無法抵擋西夏大軍。
為今之計,最好的方式就是撤退!
”
“而且,恕屬下直言。
您才是遼國的未來,畢竟誰也不知道太後肚子裡……”
“閉嘴!
”
耶律大石低喝一聲。
同時他轉頭看向四周,顯然是擔心附近有蕭家的人。
耶律大石特意将他的聲音擡高:“縱然太後的做法本王并不認同,但她并非任何人都可置喙!
”
“屬下知罪!
“
“隻是眼下這個情形,誰都知道,我們無法守住這太原城。
”
“再說,此地本就與我們沒有太大的幹系,太後娘娘之所以如此緊張,不就是為了等那個武植來嗎?
”
“武植就算來了,那又如何?
”
一提到武植的名字,耶律大石的眼神明顯閃爍了一下。
對于他而言,武植是一個這輩子恐怕都無法逾越的坎。
他也是一個驕傲的人,可可是他所謂的驕傲,在武植面前變得一文不值。
現在民間對武植的傳說實在太多。
縱然他身為皇室正統,都無法掩蓋這一切。
在武植面前,他變得特别渺小,微乎其微。
耶律大石沉着臉色說道:“本王再等等!
”
北面戰鬥已然打響!
西夏人在不清楚太原府兵力部署的情況下,隻是進行了騷擾性的攻擊。
關良站在城樓上,看着下方被擊退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