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曼娘冷哼:“哼,就這麼芝麻大的事情,虧你說得出口。
”
閻惜嬌當即冷眼反嘲。
“噢喲,說的自己好像有多厲害似的。
大姐現在可是地榜數一數二的高手。
”
“那你呢,什麼時候能進地榜啊?
”
“你……”
眼看着閻惜嬌跟顧曼娘就像兩隻老母雞一樣要鬥起來。
潘金蓮那讓人如沐春風般的聲音,傳入兩人的耳中。
“好了,大家都是姐妹,彼此少說一句。
”
“官人待我們向來一視同仁,用不着處處斤斤計較,都退一步,不然的話,你們知道官人會用家法的。
”
一聽到武植的“家法”,幾個女人都臉色微微泛紅。
武植的家法,可謂說天下獨有。
讓這些女人,是又愛又怕!
潘宴笑呵呵地在旁邊加了一句:“是啊,是啊。
兩位師娘,你們就别吵啦,這裡人多口雜,咱們走吧。
”
一行人從碼頭上岸的時候,不遠處,有兩個潑皮無賴早已經盯上了他們。
其中一個臉上有疤的男人對着邊上的人說:“肥羊上門了,去告訴幫主。
”
刀疤男憑借着對這一帶的熟悉,悄悄地跟在潘宴等人的身後。
眼看着他們上了兩輛華麗的馬車,當即笑了:“果然是一頭肥羊啊!
”
不多時,就有一個高大健碩,一身腱子肉的光頭男人,帶着二十幾個小弟匆匆而來。
快步走到刀疤男身邊,對着他問道:“怎麼樣?
知道啊,這些人的來路嗎?
”
刀疤男笑着搖搖頭:“幫主!
近段時間,從北方逃來的人實在太多了,别說是咱們鐵錘幫,就算是丐幫,都沒辦法把這些人的來路都擺弄清楚。
”
“反正小弟我跟了一路。
發現都是一些年輕的男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