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道的是,嶺南采取的方法,就是後世民國初年,黃埔軍校的培養人才的策略。
對自己的牙兵親衛極為自信,何況自從駐守面對過,不下于幾十次的刺殺和伏擊。
早已經習慣也知道這種鍛煉的好處,對于自己的提升來說,卻是更好的方式。
出于身份的敏感,自然不希望他出事,故而不管他去哪裡,至少有二十個以上的火槍手跟随。
“如若江南人人都是這般,天下唾手可得矣!
”幾乎一起落地,兩個人站在了一排,卻仍保持着一丈的距離。
當然,這種距離對于他們來說,隻是眨眼之間而已。
“既然偶遇,不如一起看看這個年輕人做了些什麼如何!
”含笑看向這邊,居然對他做出了邀請。
“求之不得!
”含笑揮手之間,已經得以脫身前來。
異口同聲的,突然一陣暴喝憑空傳來,巨大的和聲甚至超過了密集而來的馬蹄聲。
地動山搖般的馬蹄踐踏地面的聲音,讓鬧哄哄的河道邊霎時間安靜了下來。
聽到這震耳欲聾的吼叫聲,大家有那麼幾秒鐘沒有明白,但是聽明白過來的時候,舉目看去不由呲牙欲裂。
河道邊是一片望不到邊的蘆葦蕩,雖然蘆葦看起來不過一個多人高,卻足以令很多東西隐藏了。
無數隐藏在蘆葦蕩裡的飛鳥紛紛展翅驚飛,一片一片的蘆葦被快馬塌倒。
而這邊大家上船的方向,是一片稀疏的灌木層,就是有一些高大的樹木,也不足以遮擋大家的視線。
隻見幾十人的精騎成雙排進攻的隊列,靈活的操控着身下的戰馬,朝着面前熙熙攘攘的人群圍過來。
除了面前兩頭的河道,兩邊都有快馬飛速的沖過來,馬上的人手裡持刀揮槍呼喊震懾。
看着這些人一個個呲牙咧嘴,身上衣着破爛不堪,頭上居然戴着狼頭皮帽,讓人感覺既恐怖又驚訝。
如今可是什麼天氣呀,這些人為了遮住上半截臉,也不嫌熱的慌。
如果僅僅隻有這幾十個人的精騎隊伍,哪怕是馬隊在戰場上再占優勢,也恐吓不了很多人。
可是呼丫丫兩邊的蘆葦蕩和土路,足有五隊隊列這種的戰馬,恍如萬馬奔騰一般殺過來,在這平原上猶如滅世的風暴一般,真正是無力阻擋。
一直守衛在河道三艘鬥艦旁的五百團練,乃是聊城刺史雷德親自派遣,前來護衛雷家親眷前去聊城的。
旁邊還有雷徂親自率領的三百馬軍,都一個個精神十足的坐在馬上,等待雷家最後的人上船。
這種沒有什麼損傷和危險的護衛,對于聊城馬軍來說就是一種放假般的散心。
大家得到馬軍指揮使雷徂的承諾,隻要護送雷家家眷成功到達聊城,每個人都是有獎勵的,所以每個人都很是憧憬。
誰知道這一刻的心情,霎時間跌到了谷底去了。
好像劇情變得有些不一樣了,也不知道什麼地方出現了意外,這也不知道就怎麼從哪裡冒出來了一支馬軍隊伍,這究竟是想幹啥,大家首先的反應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