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他的想法,人家派人來幫忙已經是不錯的了,哪裡敢去安排人家怎麼做。
再說試想這些人雖然兇悍,真正和亂飛發生戰争的,不管是馬軍還是步軍,都是極少數的人。
自己卻是從來沒有正面對接過亂匪,就是知道這些人兇狠,也是聽别人提起而已。
何況這次自己可是率領了三百馬軍,還有上司派遣的五百周圍禁軍後備團練。
如果加上這幾百建制的步軍,那是有一支不小的隊伍,就是在平地上遇見亂匪的話,想必他們都不敢明目張膽的攻擊,何況京城裡的集坊,自然更難聲張。
一路疾行趕到這邊,在一路上也沒有發現什麼異狀。
直至來到這附近的河道邊,也沒有發現絲毫的風吹草動,不但認為自己運氣好,也認為亂匪沒有這麼大的膽量。
所以看到這突然,冒出來的亂匪精騎,不說普通的将士傻眼了,就是領隊的将領也懵圈了。
曆來的順利和無恙,使得這些人确實有些大意,和不在乎安全了,居然沒有把這些人放在心上。
也不知道,這些人怎麼突然就冒出來了。
此時說什麼,似乎都有些晚了,他渾身發抖的看着,那些團練禁軍,似乎比馬軍更差勁。
不但不少人四下跑散,有些人幹脆直接往秦淮河道裡跳,一時間河岸兩邊看着,頓時亂成了一團。
各地的團練雖然是藩鎮建制兵團的補充,但是和正規建制的将士比起來,還是要差太多了。
何況他們的武器也遠遠不能和建制将士相比,看到兇狠而來的狼騎,尤其是看到真槍實彈的虐殺之後,哪還有不趕快逃命的。
雷徂隻感覺眼前發黑,耳朵裡不住的傳來慘叫和驚叫哭喊聲。
完了!
完了!
雷徂心裡暗歎着心裡發涼,反倒是沒有開始那般害怕,擡眼看着鎖住自己的兩個狼騎,看他們正輕蔑的看着自己,不由心裡是有愧又難受。
眼睛餘光看向前面的水寨方向,隻希望那邊的人早點過來援助。
耳中是不斷的慘叫和驚慌聲連片,三艘鬥艦上更是亂了套,看到岸邊的殺戮,沒有一個人不心驚膽戰的恐慌。
這些狼騎狠人還沒有上船去攻擊,船上的人便已經恐怖的呼天搶地起來。
雷徂早就不敢異動,看到兩個狼騎眼神兇狠起來,最後隻有扔掉了手裡的佩劍,口中喏喏的直呼讓兩個人冷靜。
轟!
轟!
轟!
接連三聲轟天巨響傳來,所有人都幾乎站立和坐立不穩,接着便隻見火光沖天。
一時間似乎所有人都在這一刻停住了下來,劇烈的爆炸聲驚天動地一般,站在地上都有些不穩,更不要說那些坐在馬上的人了。
不少人居然因為驚馬跌落下來,不過令人目瞪口呆的是,都是一些聊城的馬軍。
而那些狼騎馬匪,似乎早就料到了一般,穩穩的坐在馬上,揮動着手裡的兵器怪叫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