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林仁肇感覺到有些搞笑,一個認識不久的少年,不但是逍遙派長老的高足。
現在和自己是朋友,還極為友善和氣。
而這個來到的逍遙派弟子,狂傲自負目空一切。
林仁肇知道有好戲看,不由退開靠着彭師杲近一些。
燕敬權本來以為,彭師杲和林仁肇是擔心,雖然心中有些驚訝,但是想到他們是李璟器重的人物,還是忍不住便沒吱聲。
沒有想到看到這邊,不但彭師杲和林仁肇臉上,沒有絲毫的害怕,就連落在一旁的李弘翼,都一臉興奮的看着蕭乘,他自然不由在心裡,也暗暗稀奇了起來。
“小郎君是什麼人?
難道不把本派,放在眼裡?
”心中動了怒氣,但是這麼多人在,再說蕭乘年紀輕輕,所以馮烨強忍心中的怒火,先把一頂帽子壓了下來。
果然是師出同門,這套路幾乎和陳念一模一樣,看着馮烨的樣子,蕭乘幾乎笑出來了,這就是逍遙派如今的弟子?
“沒有人輕視逍遙派,也沒有人針對逍遙派!
不要随意給人扣帽子!
還有,逍遙派是追求長生,超脫物外的修真門派,曆來對俗物不在意,不知道長何意?
”蕭乘聲音有些冷。
“狡辯,這是畏懼,還是逃避?
”馮烨以為蕭乘害怕了,自然不鹹不淡的說着。
“道長說是護法江芳的高足,難道逍遙宮的護法,平時就是如此教授弟子?
”蕭乘本來不想過問,沒有想到馮烨也是如此俗物,蕭乘心裡自然有着不爽。
畢竟,自己如今可是太上長老,馮碧唯的親傳弟子!
這要傳出去的話,顯然給自己師傅丢臉!
“你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怎敢如此放肆,,,,,,!
”這次說話的,是和馮烨一起來的女修真,可能是看到蕭乘容貌出衆,她的呵斥聲音倒也不大。
但是看到蕭乘不宵的神态,便忍不住心裡有些不爽,自然忍不住呵斥:“不把逍遙派放在眼裡,江芳長老乃得道神仙,一個尚未及冠的小子,怎可如此放肆?
”
靜!
這裡,頓時鴉雀無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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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個老人雖然不如燕敬權那般不怒自威,可是渾身忽然散發出一股淩冽的殺氣,還是令這兩個修真退了一步。
陳誨絲毫沒有憐惜的意思,雖然沒有用上自己身上的氣機,但是幾十年下來的殺戮,死在他手下的亡魂得有多少?
這股強大的殺機頓時鎖定了兩個人!
殺豬屠狗之輩,當着豬狗的面都可以令其膽怯腿軟。
何況是陳誨這種真正殺戮征伐的大将,這一生所經曆的刀槍生死,豈是太平人生可以想象到的!
這兩個修真果然被這種殺氣折磨的渾身發軟,不過因為陳誨身上的這股無形的殺氣一閃即逝,所以他們兩個人居然以為是錯覺,稍待恢複了精神,居然再次的張揚了起來:“莫非爾等冒犯了本派,居然還膽敢異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