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
一道劍光恍如這夏日的烈陽,居然照耀的人眼無法直視!
但是劍光切開了**的時候,殷紅的鮮皿便飛濺而出,好像迅速便染紅了天空一樣。
簇簇!
一陣箭影随即如雨般落下!
不說是何處藏身,就是想阻擋都有些不可能。
因為這些太過突然,使得人根本就反應不過來,所以甚至有人還沒有發出聲音,便已經被箭雨所射殺。
但是還是有人反應過來,甚至一些身手敏捷的随手便抓起了身邊的物事,想擋住這漫天的箭雨。
雖然有些人舞動着手裡的東西,阻擋了一些箭雨的襲殺,但是還是有很多人無法阻止這攻擊。
“大家快閃開!
”
有人叫喊着躲避,看着已經倒下去一片。
還沒有來得及回避,這院落裡已經有着小半的人倒下了。
哀嚎聲、慘叫聲、臨死的不甘喊叫聲,瞬間淹沒了這裡的動靜。
當然院落裡的人有人舞動着木凳,當成了兵器蕩開了許多飛箭。
雖然保護了自己,也護住了身邊的一些人,但是終究還是極為有限。
“咱們被人包圍了!
”不知道是誰反應了過來,看到一波箭雨停止了之後,正待要尋機看顧的時候,沒有想到天空第二波箭雨又下來了。
看到這勁鋼所制的箭頭,居然連手掌厚的木闆都對穿,很多人直感覺到渾身發冷。
因為這種制式的武器常人難以擁有,尤其是這麼多的飛箭射來,誰會有這麼大的手筆?
有人便隐隐站在高處張望,當看到院子外幾十步外那黑壓壓的人群時,頓時感覺到有些絕望了起來。
因為那黑壓壓圍住這院落的人群,裡三層外三層的隊伍,不正是個個一身勁裝。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人,但是在嶺南這個地方,敢公開這樣攻擊的,除了朝廷的人還會有誰?
雖然這些人沒有穿着軍隊的铠甲,可是看着那一張張的勁弓和長弩,那可是朝廷才能擁有的武器。
當然,這些人也都穿着統一的服裝,這是一種帶着簡單标志的服裝。
有眼尖的人一眼就看了出來,不由叫喊道:“咱們被戰候府的人包圍了,怎麼辦?
”
戰候府!
嶺南朝廷戰候伍思虎的府邸!
戰候府代表的是皇帝的意願,雖然不算是朝廷真正恩爵的爵位,但是絕對是超然的一種所在!
因為戰候伍思虎,常年是跟随在皇帝身邊的近臣。
在外人看來他就是皇帝的打手,随時為皇帝劉服務的人!
也是有着超乎重臣的威力,掌握着生殺大權的人物!
不管是貪贓枉法的朝臣,還是私下謀亂的反賊。
不管是興王府的大家族,還是嶺南境内的地方勢力。
隻要是不服從皇帝的意願,或者是損害了所謂朝廷的發展,甚至是影響到老百姓安定的人,都會遭受戰候府的人伺候。
如果不反抗的話,可能還會被帶到京城興王府去,接受大理寺的審判。
這點皇帝從來不會武斷,不過在審判之後一經定罪,皇帝也從來不會手軟。
所以戰候府如今在嶺南的地位,當真令人談虎色變!
!
!
!
果真兩個人就在這龍江山的淩晨,居然傳授起了難得一見的秘訣。
如果就是這樣的話,也許事情就會變得簡單了。
但是誰都沒有想到,這種願景隻是一個開始而已。
因為就在張燕跟随周建學習的時候,她忽然感覺到了一陣異樣。
因為她一直沒有放松自己的警惕,那就是不但防備着周建的反殺,也防備着那些從苗疆趕過來的異數。
但是,她沒有迎來苗疆那些門派的高手,卻見到了一個不敢想象的人物。
雖然當時陳師傅沒有出現,但是張燕知道有人朝自己兩個人靠近。
當時便以為是苗疆的高手出現了,但是看到對方潛伏下來,沒有馬上出手的意思,卻在周圍布局的時候,便知道自己不能沉默了,于是隻好向周建妥協一些,告訴他有人在旁邊設局。
本來就已經臨近奔潰的周建,忽然聽到有人想再次陷害自己,他當然也沒有想到會是陳師傅。
他想到的也是苗疆來人,不過因為和張燕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所以還是決定和張燕一起聯手。
可能悲催的陳師傅沒有想到,即使他有着極度的心思,但是因為他根本沒有這個運氣,再次注定要成為炮灰。
他雖然有着極度的手段,卻萬萬沒有想到張燕的身手。
一個練習内家功的高手,耳朵對周圍環境敏銳的感官,又豈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