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閑山莊,某房内。
“柯教授,剛剛有人把左一鳴的家庭情況彙報上來了,左一鳴有一妻一子,妻子叫段琴。
”
“自左一鳴死後一直守寡,她有一個兒子叫左守。
這孤兒寡母是二十年前搬到東林來的,不知道柯教授為什麼突然要打聽此人?
”秋紫貞坐在太師椅上,抽了一口煙,看着柯教授說道。
柯教授眸光一閃:“那就太好了,秋堂主,你不知道,左一鳴被殺前據說掌握了一組基因密碼,這組基因密碼對我們基因研究有着至關重要的幫助,可以這樣說,隻要我能拿到左一鳴的這組基因密碼,我們的基因項目就可以宣布成功。
”
“當真?
但是左一鳴已經死了,我們從哪裡拿到基因密碼?
”
“基因密碼在誰手上,基因界衆說紛纭,不過既然找到左一鳴的家屬,你們不妨從他們身上試試。
”
“嗯,這倒可以一試,我馬上安排人去辦。
”
當晚。
左守從警局錄完口供,回到自家小區。
“咚咚!
”
媽媽段琴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一身穿着很利落,身體勻稱,五官精緻,保養較好,她從裡面打開門,看到左守,露出溫和笑容,道:
“守兒,應聘得怎麼樣了?
”
“媽,我沒有通過考核。
”左守擠出笑,他沒如實說,是不想讓段琴着急。
“沒關系,這家不行,咱們去下家試試,來,累了吧,快進來。
”段琴讓身子,讓左守進來。
便在這時,兩個壯漢突然出現在左守身後,二話不話就拿匕首架住了左守,接着推進屋,關好門,把左守摁在沙發上。
段琴神色一亂,退了幾步,不知道這兩人為什麼要架住左守,不由打量起這兩個壯漢,都是一臉窮兇惡極,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其中一個拿匕首抵在左守脖子上,另一個朝段琴獰色道:
“我直接點說,我們是為了左一鳴的基因密碼而來,你們唯一活命的機會,就是把我們要的東西交出來,不然,我送你們兩母子一起上路。
”
基因密碼!
聽到這四個字,左守和段琴都是心裡一緊,段琴穩住神,緩和道:“兩位,我不知道你們從哪兒聽說基因密碼,不過,這東西根本就是世人亂猜的,我們哪裡交得出來?
”
“哼,别說沒用的話,你交出來,我們就走,你要交不出,你們就隻能死。
”坐沙上的壯漢說着,就晃了晃架在左守脖子上的匕首,神色森冷,似乎殺人對他來說,不陌生。
“我們真不知道,就算你們殺了我,我們也不知道。
”左守道。
坐沙發上的男子,目光落在左守身上,透着冷冷的殺意,咧開嘴:“小子,我這把匕首少說也抹過好幾個人的脖子了,你以為你脖子硬,難道我的匕首就不鋒利?
”
說完,他就手一動,匕首當即割破左守頸部皮肉,再進分毫,即是動脈皿管,他目光轉向段琴,神色猙獰,他這神情讓段琴明白這兩個壯漢都是下得狠手之人。
“住手,我交。
”段琴心裡掙紮了一番道。
而左守卻詫異地看着他媽媽,他從小到大都沒聽說媽媽手裡有基因密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