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無痕早就覺得子夜有些礙手礙腳,也早有心殺了這貨,他起身逼近子夜,就欲殺之。
“家主,你不能殺他。
”柳思含突然喊道。
“笑話,我為何不能殺他?
”司馬無痕冷哼道。
“你如果殺他,我就死在這裡。
”柳思含抄起桌上的水果刀就架在自己脖子上。
該死的娘們!
司馬無痕暗罵一聲,扭回頭,看到這情況,猶豫起來。
不得不說,柳思含給他創造了不少财富,再者,就這樣死了,可惜了這麼一副好皮囊,他還沒玩膩呢!
一番思量,司馬無痕冷冷道:“看在思含的面子上,饒了你這一回,要是再有下次,我決不留手。
”
随即他又對柳思含道:“思含,林雲那小子來路不清晰,對你對我來說都有威脅,當然我也希望你跟他沒關系。
”
說完,司馬無痕擡腳走出别墅。
子夜擰着眉頭看着柳思含,心裡很感動:“思含,把刀放下吧。
”
“你出去。
”柳思含聲音平靜,她放下刀,抓起被扯爛的旗袍蓋住身子,冷漠的神情與那點可悲的尊嚴,無不令人痛惜。
子夜歎了口氣,默然走出别墅,關上門。
他知道此刻的柳思含需要人安慰,但他也知道自己不是那個人。
空蕩蕩的别墅裡,柳思含無聲流下兩行淚水,有些凄冷,也顯得落寞!
一個女人要成功,注定要比男人付出更多!
可能有人會說,柳思含是依附男人而取得成功,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沒本事的人,就算給他一座金山,他能變出兩座金山出來嗎?
她躺在沙發上,任淚水流下,她也想找個人依靠,可是誰能靠得住她?
巧的是,有一瞬間,林雲在她腦子裡一閃而過,想起林雲,她臉上忽然又泛出幾分光澤。
十分鐘後,她換上一套連衣裙,踩上高根鞋,開着瑪莎拉蒂隻身前往沿江路,一家24小時營業的清吧。
這裡,她來過兩回,她喜歡這裡的安靜,和令人身心放松的輕音樂,走進酒吧,找了個空位子坐下,點了杯雞尾酒,靜等來人。
“喲!
美女,一個人啊?
”一男子手上拎支啤酒瓶,搖搖晃晃地伸手搭在柳思含肩上,語氣裡滿是調戲意味。
他剛剛看着柳思含走進清吧,立即邪火翻騰,像柳思含這種一看就不簡單的美女,他平日是沒這個膽子調戲。
隻因為有個剛出獄的哥們給他壯膽,再加上這種灑吧很難碰到這種高品質的美女,于是借着幾分酒勁,壯起了膽子。
“趁姐沒動怒前,剛快滾!
”柳思冷喝,同時肩膀一扭。
男子本就有些站不穩,手一撐空,身體不穩,一頭栽倒在桌子上,砸出一包來,他摸了摸着額頭,爬起來,兇狠罵道:
“臭~婊~子,找死是吧?
”
柳思含冷眸一橫,抓起煙灰缸直接砸了上去,那男子真沒料到這美女有這麼彪悍,始料不及當即被砸翻在地,鼻皿直流。
這下,男子那幾個哥們當即圍了過來,其中一個手臂上紋着玫瑰刺青。
他氣勢洶洶一腳踹翻桌子,邪淫的盯着柳思含漂亮的臉蛋和微敞的兇口,怪聲道:
“美女,敢打我的兄弟…”
“姐打了又怎樣?
”秦思含氣息逼人。
“喲?
調子蠻高啊,不管你是誰,到了這地方,老子說了算。
兄弟們把這娘們帶走,今晚就把她輪了,人人有份。
”
幾個混子聽到“輪了”,再一看這美女的姿色,狂吞口水,争先恐後上前架着柳思含就往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