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證據?
你說出來啊!
”溫蒂理直氣壯的質問道,對此她可是充滿了底氣,因為自己雖然對托尼有點暧昧心思,但上帝作證、可什麼都沒做過。
“你要證據是吧?
好,我這就帶你去看!
”說着,菲洛朗先生就拽着溫蒂來到了丢朗的畫廊,先是将向他推薦作品的工作人員打發走,然後指着那幅《海邊少女》低聲向她問道:“你說,這是不是你?
!
”
看到這幅畫,溫蒂不禁渾身顫抖,但還是硬着頭皮反駁道:“你胡說什麼呢?
怎麼可能是我,你看這兩個女孩哪有一點像我?
”
“如果隻說臉的話,那的确一點都不像,但你忘記了,你是我的妻子,我對你熟悉的可不僅僅隻是這張臉。
現在你來告訴我,這裡、這裡、還有這裡是怎麼回事?
如果說隻有一個地方的話,我可以理解成是巧合,但三個地方的胎記和特征都一模一樣,傻子也不會相信這是巧合吧!
”菲洛朗先生指着畫上溫蒂大腿、兇口和臀部的幾處胎記惡狠狠的質問道。
面對這些無可辯駁的證據,溫蒂頓時無言以對,隻得拽着菲洛朗先生低聲說道:“尼克,咱們回家去說好麼?
”
菲洛朗先生看到因為剛才自己的聲音已經有人好奇的看了過來,也不想在衆人面前丢人,便帶着溫蒂急匆匆的走出了畫廊,不過一路上卻是一言不發。
一進家門,溫蒂便撲通一聲癱倒在地,哭着向菲洛朗先生解釋道:“尼克你聽我說,我真的沒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兒。
那幅畫是我之前聽索菲亞說,莫奈先生正在找模特,一天給五法郎的報酬,而且我可以在他家做模特,并不用去他的畫室,還有我是跟索菲亞一起給他做的模特,你想想、當着索菲亞的面,我們能做什麼?
”
但菲洛朗先生卻并不相信她的話:“你都在那個莫奈面前脫成那個樣子了,你還說沒有對不起我?
我早就跟你說過,那個索菲亞不是什麼好人,讓你離她遠一點,可你就是不聽,你看看現在連脫成這個樣子都不以為恥了,你覺得你現在說什麼我還能相信你麼?
”
“你、你讓我怎麼說你才能相信我?
”溫蒂郁悶的問道。
“你怎麼說我都不會相信。
而且即便你說的都是真的,你并沒有跟那個莫奈胡搞,但你在他面前脫成了這個樣子你總承認了吧?
另外在畫畫的時候,他肯定會給你調整過姿勢吧?
那肯定會摸過你吧?
這跟背叛我有什麼區别?
”菲洛朗怒道。
“可、可我也是為了咱們這個家啊,你說你丢了工作,咱們總得吃飯總得交房租吧?
還有莫奈先生那裡的一百法郎保釋金是不是也得還?
我要不是為了賺錢,我至于去做模特麼?
”溫蒂哭着辯解道。
但菲洛朗先生卻沒領她的這個情,而是怒極反笑道:“對、是我沒本事,我養活不了你,所以你就去找能養活你的男人了對吧?
好、我成全你,讓那個莫奈給我一千法郎,我就跟你離婚,然後離開巴黎,你們三個好在一起快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