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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緻就像是一隻老是在你耳邊嗡嗡叫着,但你還無法一巴掌将他拍死的讨厭的家夥,偏生此人還沒有這種自覺,總是自以為是的在你面前炫耀那些他認為美好的東西,根本就不顧忌或者根本就不曾察覺别人對他的厭惡,因為在他的潛意識之中,像他這種年少英俊多金有實力的年輕才俊,那正是情窦初開的妙齡女子懷春的對象啊!
“郭老,你猜猜咱們的這位楊公子請一天假是去幹什麼?
”闵若兮忍住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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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九齡聳聳肩,“臣下老了,可猜不出年輕人的心思,想來楊緻不是在萬劍門中,便是在京城之内,甚少見過這邊境之上的雄渾蒼涼的風光,當是去遊覽一翻吧。
”
“非也非也。
”闵若兮掩嘴輕笑:“他定然是去找回場子去的。
”
“找回場子?
”郭九齡一愕。
“今天在中軍帳中,那個最後到的校尉叫什麼來着?
哦,對了,叫秦風,讓他大大地折了面子,以楊緻的心兇,必然忍不下這口氣去,他定然是去找這秦風再較量一番,想讓這秦風見識見識他萬劍門的劍法呢!
”闵若兮笑盈盈地道。
郭九齡霍地站了起來,“殿下,這可不行,今日中軍帳中,那個秦風表現出來的實力,絕不是楊緻能夠對付的,楊緻的禦劍術隻不過練出了一個花花架子,雖然說以他的年齡,能在方圓丈許之内禦劍攻敵已經很難得,但那裡是秦風這種在沙場之上搏殺之人的對手。
”
“倒也不見得,今天那秦風抓住了楊緻的飛劍,我看多半是出其不意罷了,真鬥起來,鹿死誰手可還真說不定呢!
”闵若兮卻是若無其事。
郭九齡卻時真急了,以闵若兮的能力,哪裡會看不出這兩個人真實水平之間的差距,可公主殿下如此說,分明是厭惡極了那楊緻,希望那個秦風趁機将楊緻狠狠地教訓一番,最好是打得再也爬不起來,就此将他送回京中去養傷,免得在身邊讨厭罷了。
“殿下,那個秦風是敢死營的校尉,這個營,這個營中的人,可不能以常理度之,殿下想教訓一番楊緻無可厚非,但卻不能讓敢死營這些瘋子動手,一個不好,就會讓楊緻送了性命的。
”郭九齡急道。
“為什麼說敢死營的都是瘋子?
”闵若兮畢竟不熟悉軍隊,更不知道西部邊軍的這個敢死營的來曆,聽到郭九齡的話,不由奇怪起來。
“殿下,這敢死營,就是一個藏污納垢之地,裡面上至軍官,下至士兵,無一不是罪大惡極之輩,西部邊軍設立敢死營,也不過是利用這些人的剩餘價值罷了,每一戰這個營的傷亡都在七八成之上,一仗下來,敢死營便幾乎會覆滅,所以這個營中的士卒,無不是窮兇極惡,對敵人狠,對自己人狠,根本就不在乎什麼律法,軍紀。
那個秦風在敢死營中一呆就是六年,您想想,能鎮住這樣一幫惡徒的人,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家夥?
他才不會管對面的人是誰。
”郭松齡急道:“殿下,楊緻畢竟是楊相的公子,萬一有個什麼閃失,不好交待啊!
要是真讓楊緻死在了敢死營,那,那對二王子就太不利了。
”
闵若兮端起侍女剛剛重泡的熱茶,尾指輕挑,将浮沫挑飛在空中,輕輕地抿了一口,“郭老,安心啦,你能想到的事情,左帥就想不到?
他會安排的,不會有什麼大事情的。
那個秦風的确有些意思,楊緻縱然功夫練得不到家,但也不是泛泛之輩可以對付的,此人居然能空手拿住楊緻的飛劍,倒真是出人意料之外,郭老注意到沒有,那短劍被秦風拿住之後,瞬間就失去了與楊緻的呼應,也就是說在那一瞬間,秦風已經切斷了劍與人之間的一切聯系,而且還是在不動聲色之間,這個秦風練的内功,頗有些古怪呢!
”
郭九齡此時卻已經安下心來,自己這是關心則亂,正如公主殿下所說,自己能想到的,左立行這樣的仔細之人怎麼會想不到?
楊緻也頂頭吃一番苦頭罷了,不會有性命之憂。
聽了闵若兮的話,他點頭道:“殿下,軍中曆來是藏龍卧虎之地,那秦風能在敢死營這種地方一呆就是六年,自有過人之處。
雖然瞧不出他練的内功是什麼,但能如此霸道的切斷人與劍聯系的功夫,必然走得是剛猛這一路,這個秦風年紀不大,卻已經将剛猛的内功路子練到開始内斂,極是難得。
假以時日,說不定我大楚又會多出一個猛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