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你買酒幹什麼?
”王仁東不知道徐昌明要酒幹什麼。
徐昌明本想解釋這周圍都是細菌,需要用酒精殺毒,但是咱們這裡沒有酒精,隻能暫且用酒代替,但是想了想,說這些他們也聽不懂啊。
“有不幹淨的東西。
”
吓的王仁東一個激靈,
“徐老弟,你不要吓我。
”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
徐昌明也沒有做過多解釋,畢竟他那個時代還有一大堆唯心主義者,這個時代就更不用說了,稍微多說一點兒恐怕就會被當作怪物。
叫去的那個捕快拎着兩罐烈酒,還夾着黃紙,急匆匆的跑回來。
“你買黃紙做什麼?
”徐昌明疑惑的看着兩沓黃紙。
“大人不是要做法事嗎?
小的就給帶回來了。
”
“大人,這是您剛剛給的銀子,小的沒花,大人放心,小的給錢了。
”
這個捕快知道徐昌明從來不吃霸王餐,但大人給的錢自己是萬萬不能花的。
“那些銀子你收好就行了。
”徐昌明自然不在乎那幾兩銀子。
再找兩個人來,拿桶水,還有拖地的抹布過來。
徐昌明先給這些人做了個示範,先用水将現場沖洗了一遍,然後用用酒擦了一遍,等到幹了以後,接着用酒擦了一遍。
幾個人雖然不知道徐昌明這是做什麼,但還是跟着他把縣衙這麼搞了一遍。
整個縣衙彌漫着一股酒香味,但是還不夠,徐昌明又差人去玉汝軒拿了兩瓶“青原”,就這麼敞開口放在桌子上。
“青原”散發出的香味,勉強将縣衙内的異味。
“徐大人厲害。
”王仁東看着徐昌明這一番操作,忍不住誇贊道。
師知縣從書房出來,宣布今日休息,各回各家,等陳主簿那邊有進展了以後再偵辦此事。
幾人也的确不願待在縣衙,
王仁東打個招呼就跑了。
徐昌明叫住那個買黃紙的捕快,
“程慶林,你過來。
”
徐昌明與這些捕快打交道不多,有些人隻能算得上是臉熟。
程慶林聽到徐昌明叫自己,想到自己還拿着徐大人的銀子呢,竟然忘了這事了。
來到徐昌明的跟前,掏出銀子就遞了過去。
遲遲不見銀子拿走,程慶林大膽的看了看徐昌明,卻見徐昌明一臉笑意。
“銀子你收下吧,這算是你買酒的酒錢和跑腿費,我是有其他的事情問你,邊走邊說。
”
徐昌明想着這人也太謹小慎微了。
“你做捕快多少年了?
”
“回大人的話,才半年。
”徐昌明突然意識到自己失言了,這程慶林看着比自己還小,工作時間肯定不長。
“你多大了?
”
“回大人的話,十九。
”
“不用那麼拘謹,”徐昌明看着旁邊這個年輕人,啞然失笑。
一路上跟程慶林聊了許多,雖然程慶林做捕快時間不長,但是和大家混的還都挺熟,對于伍明,程慶林也是有印象的。
“他那人脾氣很好,就是性格不太好,老是一個人,喝酒吃飯什麼的他從不跟我們一起。
而且那人小氣的很,縣衙裡的同僚有什麼事他從來不參與,
我才來半年,就好多人同僚要給我做媒,他呢,二十大幾了還是單身。
”
程慶林說到這時還有些得意,但是想想這麼評價一個死掉的同事好像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