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州參加拍賣的人最終連舉牌的都沒有了,價格隻有28萬貫。
這下劉協相信這群苟日的是已經齊心協力了。
畢竟豫州太大了,即便有人能吃下,他也不敢,畢竟雪花鹽不是不可取代。
隻有豫州排的上号的家族都參與進來,才能将風險降至最低,才能在這亂世之中使家族穩健發展。
就在陳宮要一錘定音的時候,劉協讓人去把陳宮給叫了過來,交代了一些事情。
陳宮再一次回到拍賣台上,整個人有顯得有點不安。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陳宮深吸一口氣道:“不好意思,豫州的代理費用并沒有達到朝廷的心理底線,本次拍賣流拍了!
說實話,本官真是傷心啊。
豫州可是有着700多萬人口,哪怕是現在人口縮減,至少也有五百萬。
五百萬人口每月消耗的食鹽那得是多少?
不用多,一個月二十萬貫的純利潤是有,一年便是二百多萬,三年便是七百多萬。
這隻是最少預估,毫不誇張的說,三年上千萬貫是絕對又的。
28萬貫,就想拿下三年的代理權?
豫州的各位,你們摸一下你們良心,不會痛嗎?
”
豫州區有人站了起來道:“陳司徒,話不能這麼說呀,如今兵荒馬亂,民不聊生,土地收成驟減,消費力也大大減少,如此這樣也就罷了,可是豫州還駐紮着孫贲呀,孫贲去年投靠袁術之後,我等世家除了得給孫贲籌備糧草,順便還得給那袁術籌備一份,陳司徒,别看我等是豫州頂級家族,可是日子過的苦不堪言哪……”
又一人站了起來道:“沒錯,前豫州刺史孫堅死後,孫贲便投靠袁術,袁術上表朝廷讓孫贲為豫州刺史,這孫贲名為朝廷任命的豫州刺史,實則為袁術的門下走狗,袁術遠程操控,孫贲在豫州橫征暴斂,恨不得扒我等世家的皮,吃我等世家的肉……”
陳宮聽對方越說越離譜,擺擺手道:“好了,好了,你們就算說破天,這生意也不是本官的,而是天子和朝廷的,你們再苦能有天子和朝廷苦嗎?
以往各州郡還往朝廷繳納稅收,如今諸侯割據,各州郡一粒糧一文錢都不給朝廷上繳,朝中百官俸祿一降再降,即便這樣依舊不能如期發放,天子不想給發嗎?
不是,而是國庫沒錢!
天子已經半年都沒添過一件新衣,一雙新鞋,甚至現在每頓飯連肉都吃不起了,京師上至天子,下至販夫走卒,哪個不苦,你們身為陛下子民,不為君分憂也就罷了,竟然還想着占天子便宜,你們這是何等狼心狗肺?
”
會場的人不淡定了。
理是這麼個理,話也沒錯,可是總是覺得哪裡不對勁。
他們不是從各自州郡空降在這拍賣會場的,而是提前來了長安城,有的甚至提前半個月就已經到來,長安城窮嗎?
除了那些被瀝青硬化的十二條主幹道以外,長安城就是一個大工地,但從外貌上來看,長安城是窮的。
可是長安城窮跟朝廷有個毛關系嗎?
他們早就打聽清楚了,但凡隻要有‘皇家’二字的店鋪,那就是天子的,朝廷或多或少都有占着幾成份子。
皇家賓館,一晚上三十貫,這是最便宜的,隻能住在二樓。
往上的樓層一層多加十貫,六層的帝王套房那更是一晚上高達三百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