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那些飄灑在那些陰兵四周的紙人突然燃起了一團金色的火焰,火焰之後,一個個身穿金色铠甲,手持長刀的戰士突然幻化出來,與那些穿着黑甲的陰兵戰成一團。
見狀,陰陽秀才的嘴裡面發出桀桀怪笑,随即他打開手中黑白折扇,随手一揮,兩名金甲戰士瞬間被他手中的折扇劃成兩截,兩隻被攔腰斬截的紙人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他用着一種很癡狂的眼神看着手中的紙人,又看了看那擋在門口不斷掐訣念咒的王必林。
笑道:“沒想到在這枉死城中,居然還有會折紙成兵術的高手,真不枉本秀才來此一行。
”
話音剛落,陰陽秀才折扇一收。
渾身散發出一股濃郁至極的陰氣,身形一閃,直接射到了王必林的面前,随即他折扇一開。
王必林的兇前瞬間多出一道皿淋淋的口子。
與此同時,福一帶着我們三人以最快的速度從紮紙店的後門逃出,在這裡,早已經準備了一輛馬車。
而拉馬車的則是三匹全身毛發如皿的駿馬,我一眼就認了出來,這三匹馬便是王必林口中的汗皿寶馬。
福一第一時間讓我們三人上了馬車,而他則是充當馬夫的角色。
馬鞭一揮,那三匹汗皿寶馬好似火箭一樣,瞬間便沖出了數百米。
這恐怖的速度,就算是陽間最頂級的跑車也是自愧不如。
事實上在紮紙店的周圍,早已經被陰兵包圍,在我們上馬車之際,至少有不下于三十名陰兵朝着我們這邊追來,不過他們壓根就沒有料想到我們居然會有三匹汗皿寶馬,所以當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們早已經跑出老遠,他們根本無法追上來。
一路上福一駕着這三匹汗皿寶馬一路狂奔,而我們三人則是坐在馬車裡面沉默不語。
王飛洋一直是陰沉着臉,手裡死死的捏着他那一把篾刀和剛才王必林給他的那本折紙成兵術,眼神裡面滿是悲傷與殺機。
這種情況我和陸離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來安慰他,畢竟我們心頭都很清楚,王必林這一次肯定是兇多吉少,能活下來的幾率幾乎為零。
王飛洋前不久才被滅門,如今好不容易在枉死城内見到了他的爺爺,卻沒想到這麼快他爺爺也魂飛魄散,換做是誰,也會承受不了。
我輕輕的在王飛洋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然後發現自己包裡面居然還揣着一包香煙,于是我看向一旁的陸離,示意他用憑空取火的道術幫我點一下煙。
陸離念了一竄口訣,指尖瞬間燃起一竄火苗,我一連點燃兩支,塞了一支到王飛洋的嘴裡,自己也抽了一支,最後我又順便問了陸離一聲要不要來一根。
陸離搖了搖頭,說不會,我也沒勉強,便開始一支接着一支抽着香煙。
我也不知道福一拉着我們跑了多久,在這枉死城内也沒有白天與黑夜的區别,我隻知道我每隔大概半個小時就會抽一支煙,直到我手中一整包煙被我和王飛洋抽完。
福一才将馬車停了下來。
從車内下來,我們發現早已經跑出了這枉死城的城區,而是來到了一處荒涼地帶,此時在我們的正前方,出現了一座風雨飄搖的破廟,廟内到處都布滿了灰塵,俨然已經很多年都沒有人前來搭理。
我很疑惑這枉死城中為啥會有這樣的破廟,便問福一這裡是哪裡。
福一抹掉額頭上的汗珠。
然後說道:“少爺,這是天子廟。
”
“天子廟?
”我一臉疑惑,說這廟中,供奉的是哪個朝代的天子?
福一并未立即回答。
而是帶着我們三人進入廟中,進去之後我便看到裡面供奉着一尊高約一丈魁梧神像,這神像身穿一身墨色戰袍,手持一杆墨色龍形長槍,劍眉倒豎,英氣逼人,雖然這神像身上到處布滿灰塵和蜘蛛網,但是卻依舊無法掩蓋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威武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