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也沒讓小哥繼續往前探路,而是觀察了四周的情況,确定這個地方空氣沒有問題,火山爆發的幾率極小,便讓老胡去把其他人都喊過來!
老胡去喊人的時候,小哥一個人默默的拿着黑金古刀,将到這兒的岩縫擴大了一圈。
像極了一個做好事不留名的活雷鋒。
不久後,老胡到了外邊,給衆人說明了情況,帶着胖子、陳文錦、陳皮阿四等人,一并鑽了進來。
順子雖然是當過兵的,但是跟這些盜墓涉險的人,還是沒有辦法比。
已經凍得快要昏倒了,還是老胡硬生生的把他給拖了進來。
而且即便到了這裡,因為這裡溫度的關系,他的臉色已經開始紅潤,但是手腳依然是冰涼,也不知道能不能挺過來。
對于順子,林毅還是蠻喜歡的。
這家夥,有眼力勁。
該聽的聽,不該聽的就麻溜的溜到别的地方。
該問的問,不該問,也從來不多說一句話。
這種知進退的人,當個小弟,還是蠻不錯的。
林毅指尖輕輕的觸碰到他的後背,随後一股暖流,從他的後背,湧入了奇經八脈,渾身諸多大穴。
“咳咳咳。
”
随着一陣重咳,順子的這條命算是撿回來了。
老胡見狀,趕緊弄了點溫水,喂給他喝,用熱毛巾擦着他的手腳。
除了順子,還有一個困難戶,那就是陳皮阿四。
這老哥七十歲的人了,又沒有什麼特殊的皿脈,不像張家的人,不會老。
他不服老不行,被這麼折磨,感覺身子骨都快零散了。
得虧有陳文錦在旁邊照顧着。
和古物打交道的人,對于壁畫和浮雕這種傳承大量信息的東西,總是非常感興趣!
陳皮阿四剛緩過來氣兒,就在兩個屬下的攙扶下,看起來的周圍的壁畫。
一看之下,陳皮阿四,臉上流露出,難以掩藏的失望之色。
壁畫上卻沒有太多的信息,天女飛天的壁畫多處于華麗的宮廷或者禮器之上,隻是表現一種美好的歌舞升平景象,并沒有實際的意義。
這裡的壁畫殘片,大部分都是這樣的東西,這裡都是古墓裡爬出來的人,見的多了,一看便失去了興趣。
“陳老哥,這就放棄啦?
”
林毅笑着望着陳皮阿四。
陳皮阿四搖了搖頭,道,“索然無味,沒有什麼價值。
”
林毅擺了擺手,笑道,“這可不見的。
小侄女兒,你去把指甲蓋刮一刮壁畫看看。
”
林毅的一聲小侄女,把陳文錦喊的一愣一愣的。
原本一路上,她都挺郁悶的。
這下好了。
林毅蹬鼻子上臉,竟然公然這麼喊自己。
過分啊過分。
陳文錦狠狠地瞪了林毅一眼,有些生氣,沒有什麼動作。
陳皮阿四皺了皺眉,厲聲命令道,“你難道沒有聽到林老弟的話麼?
還不快去?
”
陳文錦撇了撇嘴,道,“知道了。
”
陳文錦氣呼呼的走過去,拿着小拇指的指甲蓋輕輕的劃着壁畫。
她起初還挺生氣,可劃着幾下後,心中的氣,頓時消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驚訝。
講道理,這種古老的壁畫,應該是已經附着到了山壁上,不會輕易的被劃開。
可她剛剛那幾下,沒怎麼用力,這壁畫表面上的一層,就好像沒有做好後邊的工序似得,竟然被她輕松的給刮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