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地想看清楚那是誰,可是卻怎麼也看不清楚。
這個女孩我,一直把我扶進了附近的一家酒店裡。
隐約中我似乎聽見她說:“不能喝,喝那麼多幹什麼呀?
!
丢人不丢人!
”
是花兒?
是花兒!
我喊着:“花兒,不要離開我!
不要離開我!
”
可是卻沒有人回答我。
我被丢在了床上,想看清楚到底是誰,可是屋裡很黑。
一會兒,門關上了。
我努力掙紮着想要站起來,卻不能自已。
到底是誰?
是花兒?
是唐晶?
是雪芹?
還是黃鹂?
更奇的是,我第二天給了酒店不少錢去調監控錄像,卻發現這段錄像已經被人清洗了。
那夜成了一個謎。
第二天,刀女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以為我失蹤了。
我從酒店出來,跟大家一起吃飯。
我說了昨晚的事情,他們什麼都沒說。
刀女說:“不如你去拜拜佛吧,洗洗晦氣,重新開始。
”
她的話給了我一個啟發,讓我十分心動。
我要剃度為僧!
與其糾纏于俗世,不如看破紅塵,了然此生。
我一個人去了寶光寺。
進了寺裡,我突然感覺到這種香火味道讓我有了一絲甯靜,這兒或許就是我的歸宿。
我抓住一個僧人,“師父,我想見一下住持,還望引見一下。
”
僧人很和善地對我說:“住持正在藏經樓參禅,打擾不得!
”
可是來上香的?
是不是為了求得姻緣,或者是為了燒得一炷永生香?
”
我笑了笑,回了一個禮,“我是來探讨一下佛經,可以嗎?
”
我恭恭敬敬地遞過去香火錢,住持并沒有猶豫,讓剛才那位僧人接了過去。
他說:“施主,感謝您為寶光寺做的功德。
如果你等得,那我在六點與你一談佛經,好嗎?
”
我看看表,還有兩個小時。
我心裡暗想,這老和尚不會是少吧,賣關子吧?
我又取出一沓錢,“師父,我沒有這兩個小時,我願意用香火錢買兩個小時,可以嗎?
”
住持并沒有接錢,而是說:“一切因果皆是緣,你又何必執著呢?
”
他說罷,就往裡寺走去。
我突然覺得,跟他一說話,自己就好像滿身銅臭似的。
好,今兒我就等兩個小時!
我到吃素齋的地方要了些素齋,抽着煙,消磨着時光。
不知是不是過了兩個小時了,一個僧人走到我跟前,“施主,住持請您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