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擎宗如果夫子不出手的話,汪雨成幾人的勝算不是很大的,畢竟他們有佛祖的萬年布置。
有着佛祖的遺蛻和當年留下的棋盤,還有那各個國家内的寺廟收集信仰之力。
單憑汪雨成幾人根本推不翻這佛國,隻有從底層的那些農奴着手,動搖他們的根基,斬掉佛祖的信仰之力,讓其沒法複生才能夠推翻這佛國。
這次夫子派出大師兄他們前來幫忙,應該是不想汪雨成被這些事情絆住了腳步,想要盡快讓汪雨成處理這些事情後趕緊上路,繼續布置。
于是汪雨成和莫山山兩人辭别在天坑佛國内繼續領導農奴起義的師兄、師姐們,繼續踏上了路程。
于此同時,長安城内
甯缺在老筆齋内在一張白紙内寫下了三個字:雁鳴湖!
甯缺要買下雁鳴湖,以雁鳴湖為最終的戰場,與夏侯決一生死!
為這麼多年的隐忍,苦難,全數還給夏侯!
以德報怨這和論調,在唐國向來不受歡迎,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們,習慣于簡單直接,你打我我便要打你,你要殺我我便要殺你,你殺了我爹,我就要殺你爹以及你。
............
幾天後,宮門外
甯缺站在宮門橋上看着遠處辭官告老的夏侯,緩緩的割開自己的手掌,皇宮周圍響起一片驚呼。
唐人尚武好鬥,性情簡單一言不合便往往揮拳相向,決鬥便成為了長安城裡最常見、最普遍的的景色。
在甯缺和桑桑從渭城回到長安當夜便在街頭看見了一場決鬥,可見唐人決鬥好武之風!
當時他對身旁的小侍女解釋過,長安城決鬥的規矩是割袖代表挑戰而那被稱為活局,隻要分出勝負便好,可如果挑戰者在自己的左手掌裡割一切,便代表這場決鬥是一場死局。
而甯缺此時割開自己的掌心,便意味着這是一場必分生死的死局!
鮮皿滴滴落在甯缺從懷裡拿出的挑戰書。
甯缺松開手,滴着鮮皿的挑戰書緩緩而又沉重的飛向夏侯。
曾靜大學生氣急而又擔心道:“甯缺!
你瘋了嗎?
”又轉頭對着旁邊的桑桑道:“桑桑,你還不趕緊阻止他!
左手割掌這是一場必分生死的決鬥啊!
”
桑桑默默的搖搖頭,低着頭看着腳尖的雪。
親王李沛言怒喝道:“甯缺,你這是想要用自己的生命,來換取虛無缥缈的結果嗎?
還是想要用自己的性命,來換取夫子的憤怒?
”
生死局,在他看來夏侯是毫無懸念的會勝利,而甯缺一旦死亡,那麼大唐的局勢會因為夫子與書院的憤怒,出現極大的沖擊!
甯缺看着親王李沛言,面無表情道:“此事與親王殿下何幹,莫非怕我下一個挑戰你?
”
許世将軍此時在旁沉聲道:“生死局決鬥,需要官府批準,我可以告訴你,整個大唐朝廷,沒有任何人敢批準這場決鬥!
”
甯缺微嘲道:“當時月輪國的僧人挑戰我時候,是軍部批準的!
柳亦青挑戰我的時候是軍部批準的,我今日挑戰夏侯将軍,軍部不批準?
我想問問,我大唐軍方還要臉嗎!
?
”
許世将軍沒有再說話,夏侯看着手中的挑戰書:“對你來說正面挑戰我,是最壞的選擇!
好!
我答應你!
”說着抽出親兵的佩刀,劃破手掌,滴落在紙上。
“時間地點,你來定!
”
“三日之後,雁鳴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