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合葬墓
“老胡,這麼大的棺材,這裡頭肯定有寶貝。
”王胖子朝胡八一說道。
聽到他的話,胡八一小聲提醒道:“别動歪腦筋啊。
”
“我知道。
”王胖子點頭道:“這守着陳教授,什麼也不能拿,但總能長長見識啊。
”
“克制。
”
“知道知道。
”
另一邊。
“這壁畫真是太壯觀了。
”陳教授看着壁畫感歎道:“你們看這壁畫,這畫中記載的是,是和精絕古城有關呐。
”
聽到他的話,考古隊的人,都朝壁畫湊了過去。
又仔細看了看,陳教授說道:“這應該是姑墨王子的墓,你們來,這應該是第一幅…”
陳教授那邊說的起勁,王胖子又忍不住道:“你覺得這個墓怎麼樣?
”
“凡是貴族,都比黑風口那個将軍墓,奢華的多。
”胡八一小聲說道。
王胖子連連點頭,激動道:“英雄所見略同。
”
陳教授還在講述着壁畫。
“姑墨是古代西域三十六國中的一個小國,也是精絕的附屬國。
他們備受欺壓,每年都要向精絕女王獻上大量的财寶,和牛羊奴隸。
”
“這些壁畫的畫師,技藝高超啊。
”
“上面處處透着華麗和傳神,即使沒有文字的注釋,壁畫的内容也如此清晰生動。
我們可以通過壁畫,清楚的了解畫中的事件和人物。
”
聽着他的講述,雪莉楊和靓仔樂也朝這邊靠了過來。
陳教授指着面前的一副壁畫道:“這是姑墨王子求見精絕女王,想為他的臣民減免賦稅,而精絕女王拒絕接見他。
”
“姑墨王子是太陽戰神的化身,他獨自潛入精絕國中,想刺殺精絕女王。
結果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
”
“這幅畫真是太古怪了。
”陳教授歎道:“姑墨王子在角落裡窺探,前面的幾幅畫,精絕女王都是蒙着面紗,而這幅畫中,精絕女王隻是一個側影。
”
“一隻手撩起面紗,她對面有一個人,像是奴隸的之類的,就變得模湖不清,然後消失了?
”
陳教授的疑惑的話音一落,雪莉楊就開口道:“這個女王,是個女妖?
”
“女妖?
”衆人不禁提高了一些音量。
隻有陳教授說道:“有意思,說說你的想法。
”
他還真像他自己說的,凡事要大膽假設,再小心的求證。
雪莉楊說道:“這幅壁畫,是所有壁畫中,最難理解的一幅。
壁畫中的女王,掀開了臉前的面紗,對面的人變成了虛線。
”
“她也許是奴隸,或者是刺客之類的人,是女王想要除掉的一個敵人。
”
聽到她的話,胡八一開口道:“楊小姐,你的意思是,這個畫中的女人,因為看了女王的臉,就消失了?
”
“是。
”雪莉楊毫不猶豫的點頭。
“所以你就判定,這個女王是個女妖?
”
面對他的質疑,雪莉楊回道:“我認為畫中的女王,看了對面的人一眼,那個人就消失了。
”
“一個大活人,因為看了别人一眼,就消失了,這也未免太…”
胡八一的話還沒說完,一直和雪莉楊不太對付的王胖子就搶先道:“妖言惑衆。
”
他說的不是精絕女王,而是雪莉楊。
胡八一一臉尴尬,碰了王胖子一下,解釋道:“我是說這…太不可思議了,這讓常人難以理解。
”
“我也隻是猜測,但是我的猜測并非空穴來風。
”雪莉楊說道:“我父親喜歡讀一本,叫做大唐西域記的書,是唐代高僧玄奘所着。
”
“我也讀過數次,裡面記載了很多關于古西域的傳說。
其中有一篇關于沙漠女王的傳說,我印象很深刻。
”
她的話音一落,葉亦心就急忙道:“楊姐,你快給我們講講。
”
“對啊,給我們講講。
”
雪莉楊笑了笑,看來她很喜歡這種被人注目的感覺,雪莉楊說道:“在沙漠的深處,有一座城市,居住着一個來自底下的民族。
”
“他們統治着周邊所有的小國,經過了幾百年,王位傳到了最後一任女王。
”雪莉楊道:“傳說中,這位女王的眼睛,是通往冥界的通道,她隻要看敵人一眼,敵人便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
“至于消失的人去了哪裡,從來沒有人知道。
”
王胖子插話道:“那不就是死了嗎?
”
“死了還有屍骨,消失就是什麼都沒有了。
”雪莉楊扭頭看向王胖子道。
葉亦心說道:“我猜這個故事,肯定有個更加不可思議的結局。
”
靓仔樂朝她看了一眼,因為風沙已經在外面的關系,她當然沒有機會補妝,臉色略顯憔悴,也沒有了之前的俏麗。
不過能在沙漠裡還保持這樣的水準,算是很不錯了。
雪莉楊道:“女王采取高壓統治,她要鄰國所有的百姓,都把她當成真神一樣的供奉,所有反抗的人一律處死。
”
“也許是她的舉動,觸怒了真正的天神,女王折騰沒幾年,便身患奇疾,一命嗚呼了。
她一死,奴隸們和受女王欺壓的幾個鄰國,就組成聯軍,皿洗了女王的王城。
”
“聯軍準備摧毀女王的陵墓,這個時候,天地變色,可怕的風沙将聯軍還有王城一起吞沒。
女王的墓還有她搜刮來的寶物,就此淹沒在黃沙底下。
”
“這樣經過了數百年,有些經過的旅人,隻要任意拿了一件财物,便會引發沙漠風暴,雲煙周起,道路謎失。
”
“拿了女王财寶的人,永遠沒有辦法離開沙漠。
”她說這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看了胡八一和王胖子一眼,又道:“不過這個傳說中神秘的王城,邪惡的女王,還有年代背景信息等等,書中都沒有完成的記載。
”
一本“神話”,要什麼記載?
站在原地的靓仔樂,有些好笑的看着衆人跟着雪莉楊圍着這些壁畫轉圈,明明她講這些故事,根本不需要借助這些壁畫,卻一本和諧正經的走着,而聽故事的人,偏偏不自覺的跟在她後面。
說實在的,如果不是有陳教授撐着,這支考古隊的力量也太弱了,被一個故事忽悠的團團轉。
就這樣還考古的話,豈不是自己吓自己?
想想他們相繼都在這一趟尋找精絕古城中犧牲了,也不是沒有一點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