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現在非常急迫地想去河内,一來他是要見泰家的人,二來也是想單獨見一見蘇天禦。
因為他心中的那個秘密,跟誰也不能說,隻能去要挾蘇天禦幫他辦。
……
大約兩個小時後,桂家。
“老桂啊,我和你的态度是一樣的,不管是誰做的這件事,我們肯定都要一查到底。
”泰正康聲音略有些激動地說道:“你隻要清楚一點就行,我們的立場永遠是一樣的。
”
桂孟軍的父親已經快七十歲了,他坐在沙發上,眉頭緊鎖,臉上一片哀愁。
“事情已經出了,我們不願意接受也要接受。
”泰正康伸手拍了拍老桂的大腿,低聲繼續說道:“你得振作起來,展會這邊,還要你出面主持大局啊。
”
桂孟軍的父親長歎一聲:“我兒子都沒了,還主持什麼大局。
”
衆人沉默。
桂孟軍的父親扭頭看向小青龍,以及浦系政輔的人,聲音沙啞地說道:“二位領導,我年紀大了,軍備物資的買賣,又一直交給孟軍做,現在他沒了,我真的沒精力,也沒能力在去操控這麼大的事了。
家裡要辦喪事,我們還要查事情原委……所以,展會的事情還是交給别人主持吧。
它很重要,不能在我們手裡做爛了。
”
小青龍看了一眼桂孟軍父親的表情,緩緩點了點頭:“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
泰正康坐在一旁,臉色苦悶地勸說道:“老桂啊,你不主持展會,誰有這個能力把事情做好啊!
”
“你出面吧。
”桂孟軍的父親看向對方:“隻有你能做好……!
”
“唉!
”泰正康長歎一聲,咬牙罵道:“一定要揪出幕後黑手,處以極刑!
”
桂孟軍的父親沒再說話,隻呆愣愣地看着客廳。
小青龍觀察着衆人的表情,也沒有在多說話。
……
河内市郊,廢棄的小工廠内。
薛寶萊坐在木箱子上,低頭吃了兩大碗火雞面後,渾身舒爽地吐了口氣:“過瘾!
”
蘇天禦等人被綁在左側的牆壁邊緣,一動也不能動。
薛寶萊順手拿起啤酒瓶子,仰面喝了半瓶,晃晃悠悠地走到了蘇天禦身前:“吃飽喝足了,玩玩啊?
哈哈哈!
”
蘇天禦瞧着他,沒有吭聲,心裡隻在想着大白和蘇苗苗。
“跟你說話呢,你怎麼不吭聲啊?
!
”薛寶萊踩着蘇天禦的兇口喝問道。
蘇天禦擰着眉毛看向他,總感覺這人有點不正常。
薛寶萊笑吟吟地看着蘇天禦,突然毫無征兆地掄起胳膊,一酒瓶子就砸了下來。
“唰!
”
蘇天禦反應很快,側頭一躲,酒瓶子砸在了他的肩膀上,沒碎。
“哎呦,卧槽,你還敢躲是嗎?
練過是吧?
!
”薛寶萊弄蘇天禦,純粹是為了出口惡氣,因為之前他的堂哥就死在了蘇天禦和姚豆豆手裡,自己親大哥也被姚豆豆綁架過。
蘇天禦擡頭看着他,目光清冷,依舊不做任何回應。
“會躲?
!
呵呵,我讓你躲!
”薛寶萊回頭吼道:“來,給我摁住他,我要在他腦袋上爆十個酒瓶子!
”
“呼啦啦!
”
五名薛家的馬仔立即邁步走了過來,伸手直接按住了蘇天禦的肩膀,胳膊,以及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