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恐總隊。
金茂輝等人和蘇天禦相對而坐,大眼瞪小眼的互看着對方,全都腦袋嗡嗡直響。
老黎說要摁住炸保龍礦業的神秘人,但狗六子和金茂輝目前是一點頭緒和線索都沒有。
嫌疑人的信息太少,并且案件的主辦權還在警務署那邊,在加上暴恐隊目前的立場問題,也不可能從那邊分享到什麼有用的消息,所以衆人一時間捋不出線頭,也不知道該從哪下手。
小會議室内,大家夥吸着煙,表情都挺痛苦的。
金茂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實在忍不住的問了一句:“小禦兄弟,你還能不能從警務署那邊搞出點消息了?
咱花點錢也行啊?
”
蘇天禦撓了撓頭:“我這不在等信嗎?
總隊長,你也是司法部門的人,難道就在警務署那邊一點關系都沒有?
!
”
“有是有,但現在幫不上什麼忙啊,我們和對面鬧的這麼僵,在加上此案如此重要,監管會那邊也不可能讓什麼部門都插手,最多也就是一小部分核心在查,所以搞點消息還真難。
”金茂輝也挺無奈。
蘇天禦低頭掃了一眼手表:“那就在等等,我這邊認識一個警務署的技術人員,他在專案組裡,有消息會聯系我的。
”
“好。
”
金茂輝緩緩站起身,邁步在屋内走了一圈,站在窗口處,表情十分捉急的呢喃道:“這又從哪兒蹦出來個小炸彈人呢?
”
……
警務署。
保龍爆炸案專案組辦公區内,一名頭發花白的中年,坐在會議桌首位上,正在聽着下面組内成員的彙報。
這名白發中年名叫費子正,曾是龍城警務署有名的刑事罪案專家,但因跟上任署長不和,蟄伏了好一段時間,甚至還被調到了文職部門工作了一年多,後是因為林署長上台,這才重新啟用了此人。
此次保龍案件的專案組成員,全都是林署長和郭署長親自挑選的,除了小部分從地方部門調上來的技術人員外,其餘人都是二人的嫡系人馬,非常可靠。
“組長,送水公司這邊的線索,基本已經廢了。
被劫持的送水工,無法在提供有引導性的信息,并且劫持地點周邊我們也進行了走訪,但那裡沒有監控錄像,也沒有直接目擊證人……可挖掘信息為零。
”一名中年說完,直接将自己的工作報告遞了過去。
費子正托着下巴,像是沒睡醒一樣的問道:“捆綁送水工的麻繩,匪徒使用的兇器,都追查了嗎?
”
“查了,麻繩很舊,不具備任何特殊性,有明顯磨痕,并且還被水浸泡了,我們判斷應該不是匪徒臨時買的,估計是在那個地點用刀割斷偷拿的。
這東西誰家都得上,所以很難追查源頭。
”中年繼續說道:“另外,送水工提供的消息裡,雖然有提到過匪徒使用的刀具,但同樣不具備什麼特殊性,也看不出牌子,這追查起來,就跟大海撈針差不多。
”
費子正聞聲後,緩緩扭頭:“看向了另外一組,作案工具上有什麼線索嗎?
”
“沒有,三輪車,水桶上都沒有匪徒的指紋,匪徒最後的棄車地點也無監控錄像。
”另外一小組組長,搖頭報告道。
費子正聞聲點了根煙,起身看向所有卷宗資料,沉默了好一會說道:“要先搞清楚,匪徒的社會身份畫像。
這個案子,不是單純的槍擊案,兇殺案,随便找個亡命徒,有手就能幹。
炸耀組裝,安裝定時裝置,炸耀用量,以及密封保存,這都是技術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