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五處總部,格溫被徐楠叫醒,他眼珠子通紅的問道;“吐了?
”
“處長,我覺得……我們可能搞錯了。
”徐楠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劉聰有可能真的是青衣局的人。
”
“?
?
”格溫懵了一下。
“我們搞的他休克了好幾次,該上的手段也全都上了,但他依舊堅持着說,自己是青衣局的人。
”徐楠停頓一下說道:“一般人抗不過我這些手段,所以……他可能說的是真的。
”
格溫坐起身,拿起水杯喝了一口:“青衣局的人會給他打電話嘛?
”
“會不會嫁禍?
”徐楠問。
“消息是保密的,抓人也是突然行動。
”格溫的扭頭看着徐楠:“你的意思是……除了劉聰,我們自己人裡,還有個級别不低的内鬼?
”
徐楠咽了口唾沫:“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
二人正在說話間,内務隊的人走了進來,敬禮後喊道:“報告,青衣局來電,請求要回劉聰。
理由是,他是青衣局的特定線人!
!
”
“嘭!
!
”
格溫聽到這話,直接将水杯砸在了桌子上:“青衣局的那幫狗崽子,把鬼都埋在我身邊了?
!
”
徐楠猶豫了一下:“您說,劉聰會不會是雙料特工!
既是青衣局的人,又是對面的人!
”
格溫剛睡醒,已經被徐楠整懵逼了,他呆愣許久後:“能嗎?
”
“剛才是誰打的電話?
”徐楠回頭沖着内務隊的人問道。
“是康鼎煌的貼身秘書。
”内務隊的人回。
徐楠邁着卧龍一樣的步伐,在屋内走了一圈,突然說道:“局座,您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康鼎煌是……!
”
格溫瞧着他:“是我沒睡醒啊,還是你沒睡醒啊?
你想說康鼎煌是鬼啊?
你踏馬瘋了?
!
”
“不不,我的意思是,康鼎煌手下發展劉聰的負責人,可能是鬼啊。
”徐楠激動的搓了搓手掌:“假設,劉聰的嘴硬,是知道青衣局的人肯定會救他,那就說得通了。
”
格溫眨巴眨巴眼睛,臉色也非常嚴肅:“現在踏馬的,軍情内線遍地走,你說的這種情況,也不是沒可能的。
我們近期确實抓了不少,吃兩三份糧的人!
”
“那劉聰……?
!
”
“不交人,告訴青衣局,劉聰有可能是華工會的人!
”格溫起身:“在審一下!
”
“咚咚!
”
一陣敲門聲響起,一名軍情人員跑進來喊道:“對蘇天北的監聽有反應了!
”
格溫聽到這話,立馬來了精神:“走,過去看看!
”
……
三分鐘後。
格溫來到監聽室,背手問道:“通話結束了?
”
“對,剛結束!
”數名軍情人員站了起來。
格溫立即命令道:“重新播放一邊!
”
說完,格溫戴上了耳麥。
過了一小會,聽筒内傳來了一名男子的聲音:“你們的情況怎麼樣?
”
“一切正常。
”蘇天北回。
“按照預定計劃行動。
後天晚上,華工和安系方面的人,會抵達曼市。
你們注意隐蔽,等待集合信号。
”
“明白!
”
“老家向你問好,就這樣!
”
“再見!
”
通話内容總共就這麼幾句話,但透漏的信息卻非常關鍵。
格溫聽完後熱皿沸騰,立馬起身喊道:“叫麥友過來,快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