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内。
對待外人堪稱牲口的王雄,此刻雙眼含淚的吼着:“哥,咱倆一塊出來的,一塊幹這行的,要走踏馬的一塊走,要死也死一塊!
”
王震緩緩起身,聲音顫抖的說道:“我答應爹媽照顧好你,有哥在……我就不會讓你受一點委屈!
更不可能看着你蹲監獄不管。
你聽我說,事情搞這麼大,沒人背鍋是不可能的,而且你也知道……!
”
“我們就一塊跑!
管踏馬什麼保龍,輝宏,軍方幹什麼?
!
”王雄瞪着眼珠子吼道:“我們有錢,有人……!
”
“你聽我說!
”
“我不聽!
咱們必須一塊走!
”
“小弟!
冷靜一下,聽我說!
”王震抓着弟弟的肩膀,聲音沙啞的說道:“你說對了,我們跟以前不一樣了,我們有錢了,有的選了!
離開之後,找個安穩的地方,當個富家翁挺好的!
别……别讓老王家的皿脈斷了,懂了嗎?
”
王雄看着大哥崩潰。
“走,送他走!
”王震轉過身,直接走向了槍聲最激烈的地方。
“大哥!
”王雄掙紮着吼道:“你踏馬不出來,我會自責一輩子的。
”
王雄沒有回頭,也沒有回話,隻快步走向了槍聲最激烈的地方。
後側,三名士兵強拽着王雄,奔着另外一個方向趕去。
一分鐘後。
王震躲在一處掩體後面,拿着對講機吼道:“所有人向我靠攏,咱們往山上打!
”
命令下達,躲在各處掩體後面的私人武裝士兵,立馬開槍橫掃,護着王震想向外圍猛突。
不遠處的狙擊點位上,姚豆豆端着狙,聲音清晰的呼叫道:“老友,王震想送人出去,你注意一下,你那邊的情況!
”
“收到!
”
“其餘人,控制彈藥,讓開缺口,給王震上山!
”姚豆豆繼續吩咐道:“消耗他們的彈藥,繼續黏!
”
“是!
”
鎮内的街道上,二十幾名兄弟護着王震,一路皿戰,最終減員六人,才沖上了山頂。
另外一側。
兩台皮卡車沖出富樂鎮,分散着沖兩處相反的方向逃竄。
高點處,姚豆豆的兄弟老友,連開三槍,将向左側逃竄的皮卡車輪胎打碎,随即立馬跑步調整位置,來到了右側。
大平原上,最後一輛皮卡車,依舊在路面上畫着蛇形,速度極快的向遠方撤離。
車内,副駕駛上那名搞過運輸的士兵,不停的吼道:“扔煙彈,他們狙擊在盯這邊!
”
“砰!
!
”
一聲清脆的槍響泛起。
“噗!
!
”
車内後座上一名青年的腦袋瞬間被打爆,而坐在他旁邊目光呆滞的王雄,還沒等反應過來,左側脖子下方,也被一槍穿透!
“二哥!
!
”副駕駛的青年吼了一嗓子:“扔煙彈啊!
”
車内,王雄雙眼恢複過身材,左手捂着創口,但卻根本壓不住宛若高壓水槍一般的鮮皿。
“堵住,醫藥箱!
!
”
“……!
”王雄身體搖晃的倒在車廂後座,大腦一片眩暈,他老傷未愈又添新傷,在加上剛才與大哥的分别,讓他情緒極為低落,所以整個人似乎失去了求生的欲望,緩緩閉上了眼睛,不再動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