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天禦背手看了一眼老黑,皺眉呵斥道:“開玩笑的話都聽不出來啊?
!
咱們欠人家人情呢,你禮貌一點好嘛?
”
老黑立馬沖着中年鞠了一躬:“對不起,我說錯話了。
”
“哈哈,沒事兒,我和蘇長官在巴拿城的事情上有過深度合作,很熟拉。
”中年回了一句,做了個請的手勢:“走吧。
”
蘇天禦一邊往海邊走,一邊輕聲問道:“現在是你負責軍情這一攤嘛?
”
中年沉吟了一下:“準确的說,我在一個月以前,是全權負責軍情單位的,但現在我是二把手了。
”
“啊?
”蘇天禦怔了一下。
“今天請你的不是我,我就是個傳話的。
”中年笑着回道。
“……!
”蘇天禦聽到這話,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心裡已經浮現出一個人影了,但還是不敢肯定。
衆人一路向前,趕往海邊的遊艇。
……
甲闆上。
張寶峰頂着烈日,終于想通了很多問題,他猛然扭頭看向沙發上的人:“我知道了!
為什麼你在六區上學的消息很少,因為你根本不在貴族學校!
你是去參軍了!
學的還是軍情專業……你踏馬是個克戈勃!
”
“對,你很聰明!
!
”
“我明白了!
我全明白了!
”張寶峰有些激動的說道:“你們能找到我關押陸豐地點,是因為我這邊有内奸吧?
!
”
“噓,小點聲!
”對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岸邊的警衛見到蘇天禦等人走來,立馬回頭喊了一聲:“客人來了!
”
“你想明白有什麼用?
”對方放下果汁杯子,話語平淡的沖着張寶峰說道:“你還是考慮一下,自己的處境吧,我請的人已經到了。
”
話音剛落,蘇天禦等人上船,繞着船體通道,已經來到了甲闆這一側。
炙熱的陽光下,七八名安保人員站在護欄旁邊,看向四周。
一處遮陽傘下,一名美麗的姑娘,梳着短發,穿着浴袍,正笑吟吟的看着迎面而來的蘇天禦等人。
腳步踩踏甲闆的酸牙聲停滞,蘇天禦看見姑娘後,瞬間楞在了原地。
其實,剛才那名中年說不是自己在邀請蘇天禦時,後者心裡就想到了是她,隻不過是不敢認而已。
沒錯,站在遮陽傘下的那名姑娘,正是在六區上了三年學的安七七。
在這期間内,蘇天禦很少能聽到他的消息,因為工作的原因,全統局和餘明遠那邊也有聯系,但據餘總說,她是去了六區的貴族學校,在哪裡進修。
随着龍城方面和一區政黨的關系日益緊張,形勢也錯綜複雜,所以很多高幹子弟,在這一兩年的時間内,都被派到六區學習。
為什麼呢?
因為佬毛子的軍情系統一直很殘酷,碰到敵對份子,直接就人道消滅,連踏馬口供都懶得逼問,所以那裡的安全性比較高一些。
并且六區也一統了,内部形勢穩定,和多方勢力都保持着友好交流的狀态,所以這些高幹子弟被派過去,捐點錢,捐點資源,就能得到不錯的政治保護。
為什麼不去華區呢?
因為龍城方面和華區的關系太過敏感,一旦碰觸這條線,容易涉及到立場問題,被人抓把柄。
不然最安全的,還得是神秘的東方國度!
……
炙熱的陽光下,安七七笑面如花,與蘇天禦稍稍對視一下後,率先打了聲招呼:“好久不見,蘇長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