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北市,西城看守所門口。
“以後好好改造,重新做人!
年紀輕輕的,别再進來了。
”獄警看着穿着一身黑色修身西裝,留着寸頭的陳玄北說道。
陳玄北外号地藏,原本是哈北市青門的雙花紅棍,幫青門搶了很多地盤。
青門發展起來以後,青門的老大地主聽信了手下笑面虎的挑唆,覺得陳玄北功高蓋主,擔心陳玄北反水,于是下絆子将陳玄北引到了鲨魚幫的地盤。
笑面虎再偷偷給鲨魚幫的老大虎鲨通風報信,說陳玄北要對付他。
虎鲨聽後帶了一百多個小弟将陳玄北和他手下的二十多個小弟堵在一家飯店裡。
陳玄北的小弟全部被砍死,他沖出飯店被鲨魚幫的人追了三條街,最後堵在一條死胡同裡。
還好警察趕到。
陳玄北和幾個鲨魚幫的小弟被抓了進去,他因聚衆鬥毆被判三年。
這三年裡,鲨魚幫和青門的人都想要了他的命,但都被陳玄北反殺。
今天剛好三年,陳玄北出獄。
陳玄北看着獄警輕蔑的笑了一下,輕聲說道:“我倒是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就不知道他們答不答應。
”
陳玄北眼睛瞟向不遠處停着的幾台車。
獄警見狀無奈的搖搖頭,走進監獄中。
這時,一台跑車的車門打開,隻見一個胖子一臉笑嘻嘻的從車裡走下來,看着陳玄北。
那個胖子正是青門的頭馬——笑面虎。
笑面虎為人陰險狡詐,别看他總是笑嘻嘻的,他笑的越開心,别人越慘。
“地藏,這三年辛苦你了,走吧,老大在海天大酒樓設宴,要給你接風洗塵呢。
”笑面虎一臉笑嘻嘻的盯着陳玄北說道。
陳玄北冷笑一下,不屑的說道:“接風洗塵,不會是鴻門宴吧。
”
“嗨,你這說的是哪裡的話,走吧,别讓老大等着急了。
”笑面虎拍着陳玄北的肩膀說道。
陳玄北盯着笑面虎,嘴角突然露出一絲冷笑。
笑面虎看到陳玄北臉上的冷笑,臉色陡然一變。
哈北市的道上流傳着一句話:地藏一笑,生死難料!
果然,陳玄北手中突然出現一根磨得十分鋒利的牙刷。
噗噗噗——
笑面虎還沒反應過來,陳玄北握着牙刷對着笑面虎的心口連續捅了好幾下。
鮮皿猶如噴泉一樣從笑面虎的心口噴出來。
“虎哥!
砍死他!
”當看到笑面虎跪在地上的時候,笑面虎的小弟才反應過來,一個個抽出砍刀向陳玄北沖過去。
陳玄北能當上雙花紅棍,是因為他打架出了名的不要命。
隻見他一把抓住一個人握着砍刀的手腕,然後猛地一腳踹向那個人裆部。
啊——
那個人嘴裡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
陳玄北将那個人的砍刀一把搶下來,對着那個人的脖子猛地砍過去。
噗——
一股鮮皿噴出。
那個人倒在地上,用手捂着脖子,身體抽搐着,眼睛直向上翻。
笑面虎的小弟見狀都愣住了。
笑面虎是青門的軍師,平時很少打架,他的小弟平時欺負欺負人還行,哪裡見過這樣皿腥的場面。
不過他們畢竟人多。
隻見那些小弟慢慢向陳玄北靠近。
西城監獄門口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監獄裡面竟然沒人出面制止。
陳玄北握着砍刀,眼神冰冷的看着那些小弟。
“老子幫青門搶了那麼多地盤,沒想到落到這樣一個下場,青門,老子今天不死,必滅了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