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寶儀醒了之後,鄭旭三人便急忙問她,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寶儀掙紮着從地上坐起身來,醒了一會兒神之後,便猶豫着開口問道:“你們是怎麼知道,我被關在這裡的?
”
鄭旭搖了搖頭,“其實我們并不知道你在這裡,能夠找到你純屬是一個巧合而已,因為我們三個人現在也被關在這裡了。
”
他說完之後,露出了一個苦笑來,張寶儀還以為他們是來救她的,但其實他們自己也被困在了這裡,無處逃生!
“你說說看,你為什麼會來到這裡?
”鄭旭轉而問張寶儀道:“你不是應該在學校上課嗎?
為什麼會被關在這樣一個地下室裡面?
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
這個時候,張寶儀就好像是忽然回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她的臉色頓時白了幾分,像是回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
“你别怕,慢慢說!
”鄭旭安撫性的說道,一邊伸手拍了拍張寶儀的肩膀,給予對方以無聲的安慰。
張寶儀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看向了鄭旭三人,面色有些凝重的說道:“你們也都知道,我學的是犯罪心理學的專業,對于查案很感興趣。
最近發生了好幾起分屍案,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就想要獨自調查,然後查到線索的話,就告訴你們····”
張寶儀娓娓道來,和鄭旭之前所猜測的一樣,張寶儀偷偷一個人調查起了分屍案來,并且一個人跑到了郊外的那座房子裡去進行調查。
她說到這裡時,鄭旭立刻打斷了他,問她道:“你是怎麼找到那座房子的?
我們警方也是花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找到了那座房子的!
”
這是他一早就想要知道的,他們能夠找到那座房子,還是因為兇手故意提供的線索,因為有了那個錄音筆,聽了裡面的那段錄音,他們才能夠找到目的地。
可張寶儀隻是一個局外人而已,她是怎樣靠自己找到那裡的呢?
鄭旭十分的好奇!
張寶儀也沒有隐瞞什麼,她直接開口道:“我其實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大概在一個禮拜之前,我忽然收到了一條短信,短信上面寫了一個地址,說是和分屍案有關的。
”
張寶儀說,她當時也沒有多想,可能是因為年輕吧,初生牛犢不怕虎,膽子很大,當天下午拿了錢包和手機,就往短信上所說的那個地址去了。
因為她離開家的時候很急,所以沒有和父母說一聲,隻認為去那裡看一眼就能夠回來了。
所以,她并沒有告訴任何人,獨自一個人去跑去了。
但沒想到的是,她去了那裡之後才發現,目的地是在郊外的非常偏遠的一個地方。
那裡沒有高樓大廈,也沒有擁擠的人群和車輛,隻有一片片田地和低矮的房屋,連人都看不見幾個!
根據短信上所寫的地址,張寶儀來到了那片低矮的房屋區内,然後按照門牌号找到了那間屋子,就是鄭旭等人之前去過的那間皿淋淋的肢解室。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漸漸黯淡了下來,四周連一個人影都看不見,就算是像張寶儀這種膽子比較大的女生,這個時候也不免有些害怕了。
隻不過,她是那種不撞南牆絕對不會回頭的人,既然來了,她就一定要調查個究竟不可!
當張寶儀來到了那座房子的門口時,發現房門是緊閉着的,上面還挂着一把厚重的鐵鎖。
張寶儀身上什麼工具也沒帶,力氣也不夠,根本就沒有辦法打開眼前這扇門!
她拿出了手機,開了“手電筒”的功能,然後舉着手機繞着這座房子轉了一圈,她發現房間的窗戶是半開着的,大小應該能容她爬進去。
張寶儀撸了撸袖子,一手拿着手機,另外一隻手抓着窗框,腳下一使力,整個人瞬間便蹿了上去!
張寶儀順着窗戶爬進了屋子裡面,屋子裡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清楚,但能夠聞到一股濃重的皿腥氣味。
那味道很是刺激,險些把她熏得吐了出來,但張寶儀原本膽子就大,對于滿屋子的皿腥氣味似乎并沒有太大的感覺,隻是覺得有點惡心而已!
聽到這裡的時候,鄭旭忍不住對張寶儀說了一句,“你的膽子可真是太大了!
你就不害怕,兇手正躲在那間屋子裡面嗎?
”
鄭旭啧啧稱歎,就算他一個大男人,恐怕都不會有張寶儀這麼大的膽量,竟然敢一個人大晚上跑到那麼偏僻的地方,而且明知道那間屋子裡有問題,竟然還敢往裡頭闖?
!
張寶儀幹笑了兩聲,并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