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張芬如此動怒,好像被踩到尾巴了,應該是被死女人說準了,這反應倒也正常,畢竟出軌這不算什麼好事。
雖說我看死女人很不爽,但她肯定是有真本事的,不然她昨天晚上不會看葉貝貝爺爺那麼準,加上她今天破天荒的給我一本書,看樣子是想教我什麼東西的樣子,我猶豫了一下,我也沒有繼續幹坐着看下去的意思了,這張芬要收拾死女人,那麼我這個小跟班不也受牽連的逃不了?
這麼一想,我就直接朝自己房間走去。
死女人撇頭看了我一眼。
張芬譏諷的道,“你果然是虛有其名,欺世盜名的騙子,你看你這小跟班都看不下去了,還有,今天的話你最好是給我咽進你肚子裡面,不然我立馬打電話叫人收拾你,……”
砰的一聲。
我手提着鋤頭從房間裡面走出來,直接把大門關了,張芬吓了一跳,慌忙的指着我大叫你們想幹什麼?
想謀财害命?
她說話的時候,立馬把手機掏了出來,好像打電話叫人還是報警。
我就問她到底說準了沒有?
說準了别在這裡耍無賴。
張芬火得不行了,“這裡哪有你個毛頭小子說話的份?
給老娘閉嘴,再不開門!
老娘找人連你一塊收拾了。
”
我搖頭說不開。
死女人目光微微一怔的看了我一眼,對我擺了擺手,“把東西放下,門打開。
”
這話聲音沒那麼冷了,我聽出來了,猶豫了一下,我将手中的鋤頭放下了,然後門也打開了,的确,這時候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心中也有些後悔,暗道以後不能這麼沖動,張芬這麼有錢,可能真的一個電話就可以叫人過來收拾我。
張芬瞪着我罵了一句小雜種,然後氣沖沖的走過來要甩我一巴掌,我心中噴火,想跟張芬打一架,大不了被她打,也不要受這種氣。
“住手!
”
死女人突然開口了,聲音重新恢複到了冰冷,“他是跟我的,要打也隻有我能打,你敢打他一下,我今天就讓你全家變成要飯的乞丐。
”
我和張芬都停了下來,我很意外她在這個時候會開口幫我?
不過要打也隻有她能打?
我才不讓她打。
張芬冷笑了一聲,轉過頭去,好像潑婦一樣的指着死女人,“你有這本事嗎?
還裝什麼裝?
還今天?
我立馬叫人收拾你!
欠收拾的賤貨。
”
她說着打電話叫人了,氣焰嚣張。
不過死女人目光一凝的盯着她開口,“我看你瞎眼了,那件事是發生在一個月前,但你現在大腿的地方還有刮痕吧?
你以為你是被虐待了?
真是蠢貨!
”
張芬一聽這話立馬愣住了,她身體一顫,“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
“你兒女宮微微發紅,顯然是懷孕的征兆,你已經有過一胎了,這點反應你會不清楚?
”死女人冷冷道。
“你胡說,胡說,怎麼可能一晚上就中了?
”
張芬臉上浮現出一絲慌亂,并一手下意識摸着自己的肚子,依舊是強詞奪理,“就算是真的有了,我一個正常女人會感覺不到?
你就是個胡說的騙子。
”
“要是和你睡覺的那個是普通男人,那你當然會感覺得到了,不過要是不是一般的男人呢?
”死女人冷笑了一聲。
我聽懵了,死女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芬渾身激靈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立馬“啊”的大叫了一聲,整個臉都一下驚恐的慘白起來,她慌忙的朝死女人跑去,“青月先生,救我,一定要救我……”
“救你?
我剛才是救你了,給你開了一副打胎的藥,可你卻撕了。
”死女人冷冷道。
“剛才是我不對,是我不對,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張芬都快急哭了,臉上也是驚恐萬分了,“青月先生你聽我說,求求你聽我說,一個月前,我跟幾個人上山玩,晚上太晚了就在山裡面住下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感覺一個男的進來了,他二話不說的就脫了我的衣服,就把我那個了,很痛,我當時就暈過去了,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我腿上有很多的刮痕,而且渾身一股尿騷味,我以為是被虐待了,沒想到是,嘔……青月先生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