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沒有放。
這女人不管前世還是如今都是口口聲聲的說喜歡風染,明歌還以為這女人真的為了風染能夠各種吃醋上吊一棵樹上吊死呢,可沒想到這女人在風染不在的時候竟然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
這能叫喜歡風染?
風染和她倒真是能湊一對啊,兩個人都是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主,偏偏還都各自标榜自己的真愛無敵。
擦,宿主被這兩樣兩個人炮灰掉是有多憋屈。
明歌很早就想揍這個女人一頓了,前世這女人就是覺得自己武力值不錯才敢在宿主頭上作威作福,這女人把宿主想成一隻小白花,把她自己想成一個自強自立牛逼哄哄的人物,她那樣對待宿主,不就是因為宿主比她弱小麼。
這一次,明歌就要讓她嘗嘗别人在她頭上作威作福而她自己卻因為弱小無法反抗的感受。
拳頭噼裡啪啦的落在冬語的身上,明歌的心底一時暢快淋漓。
嘭的一聲槍響,耳邊勁風掃來,明歌低頭,子彈從她的發絲劃過射在一旁的健身器材上。
明歌一個翻滾将冬語拉起堵在自己的面前,望向不遠處手裡拿槍的男人。
男人的槍試圖去瞄準明歌,“将語兒放開。
”
明歌手飛快的在冬語面上扇了一巴掌示威般的望向男人,“你可以開槍試試。
”
冬語扭頭吐出口中的鮮皿,連帶一顆被明歌砸下來的牙齒,目光望着男人聲音堅決道,“開槍!
”
被自己最瞧不上的妹妹欺壓,且這個又瘦又小的妹妹還用的不是什麼詭計,想一想自己的拳頭打不過明歌,冬語的心底憤恨的猶如滔天怒火般。
這賤人憑什麼敢這樣對待她,八年前害死了自己的弟弟,害得自己為了在冬家站穩腳跟不得不加入特工組織,這賤人在家裡享受家庭溫暖的時候她卻背井離鄉的在鳥不生蛋的地方為了生存進行各種殘酷的奮鬥。
她這麼努力辛苦的活下去,憑什麼這個始作俑者的妹妹在家裡享受各種優待的同時還能伸手再将她輕易捏死,她不甘心,她一點都不甘心。
這一刻的冬語甚至有了和明歌同歸于盡的想法,她望着男人咬牙切齒般的尖叫,“開槍啊,開槍!
”
“這麼想死?
”明歌拽着冬語的頭發輕笑,“還以為姐姐有多厲害呢,原來也不過是個遇到事就想着死的懦弱女人罷了。
”
男人一邊朝兩人位置靠近,一邊用槍來瞄準明歌,他每次找好角度想要發射,可馬上明歌的身體又躲在了冬語後面,看到自己的女人不過是瞬間就被明歌傷成這樣,男人氣的直想用槍将明歌射成篩子。
男人停下腳步與冬語對視一眼,兩個人默契十足,下一瞬她低頭男人開槍。
意料中的中槍聲音卻沒有出現,不僅如此,明歌竟然放開了自己的保護傘冬語,而是身形如影般朝男人沖去。
男人的槍聲砰砰砰的響着,每次他都覺得自己打中了明歌,可每次那影子還在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