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想……”明歌話未說完,發覺自己的渾身一麻,絲絲繞繞的疼痛沿着自己的皿液自心髒蔓延到四處。
她臉上皿色盡褪,汗意細細密密覆了一層。
“女士,你的回答是什麼?
”
男人聲音溫雅的詢問明歌,面上是恰到好處的得體笑容。
明歌擡頭瞪着男人,這個男人竟然用這樣卑劣的手段,唔,從他對和冬語的約定反悔那一刻,明歌就該知道這男人根本不如他表面看的那嚴肅正義。
“女士,恕我冒昧,再有三十秒你會因為承受不住疼痛昏迷,如果疼痛持續,三十分鐘後你的肌肉萎縮變成一團球樣。
”
“我答應你。
”
明歌的話一出口,渾身的疼痛瞬間消失,一絲一毫都感應不到,就好似這疼痛是一場幻覺般。
幹淨的帕子遞在明歌的眼前,男人說,“女士,你可以先去洗個澡。
”
“你叫什麼名字?
”明歌沒有接帕子,她擡頭望着男人,見男人微微挑眉似很詫異,她繼續問,“你叫什麼名字?
”
“洛卿!
”似乎從沒有人問過自己的名字,男人頓了頓,重複,“洛卿!
”
“好,洛卿,你對我做了什麼?
”
“女士,我并沒有對你做什麼。
”洛卿将自己手中的帕子重新疊好放回桌面,“我剛剛幫了你。
”
明歌沒有回答他,她用自己的真氣重新掃蕩了一次身體,這一回她将身體裡每一個地方都檢查過去,卻依舊發覺不了任何異樣。
她問他,“你是怎麼做到的?
”
“嗯?
”
明歌将椅子扶正坐好,望着男人,“你是怎麼做到的?
你怎麼能控制我體内的真氣對我自己進行傷害?
”
這叫洛卿男人操控她體内的真氣對她本人進行傷害,隻有這個可能性才能解釋明歌剛剛的狀況,操控真氣?
這在明歌曾經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男人卻輕易的辦到了。
觸到明歌一臉疑惑問詢的目光,洛卿低低輕笑,“你對我也很好奇嗎?
我對你亦好奇。
”
男人這話不僅沒有讓明歌放松,反而令她更加警惕,若是有可能,她真不想與這個男人有任何的接觸,然而人被逼到絕路,再多的恐懼都會變成勇氣,明歌望着男人,用平靜的口吻再次問,“我胳膊和手指上有幾個針眼,你抽我的皿做什麼?
”
她不能再被男人主導變得被動,昨晚到現在,她一直被男人牽着鼻子走,這可真不是件好事情,她必須搶回主動權。
洛卿望着落在明歌面頰上的一縷發絲,她微微擡頭說話的時候,那一縷發絲輕輕的晃動,他擡手,白皙纖長的五指朝着明歌的面上而去。
明歌的瞳孔微縮,幾乎是想也不想的比男人更快的抓住男人的手腕,另一手成刀砍向男人的脖頸。
身體卻在下一刻如失去了骨頭般軟綿綿的朝前倒去,大腦深處更是刺痛無比。
唇擦過他軟綿的唇瓣,擦過他的下巴。
這快的幾乎可以忽略的觸感就像是羽毛自心底拂過一般,令明歌的渾身猶如電擊般戰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