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放心,我們不會手軟的”聽到這些人的大嗓門,幾個婆子丫鬟們也覺着自己要是不手狠,待會被捉住了,還真會被這些臭男人給揍一頓。
話剛落,門就被幾個醉漢給踹了開,大概是用勁太大,幾個醉漢直接撲倒在了地上,幾個婆子嗷的一聲,雙手舉着手中胳膊粗的棍子打向這些人。
直打的這些醉漢們抱頭蹿出了屋子,蹿出内院
有幾個醉倒在地上的,也都被婆子們給擡的扔了出去。
隻有朱平一個倒在院子裡,雖然免了被扔的命運,卻在院子裡過了他這輩子唯一的洞房花燭夜。
明歌晚上睡了個好覺,難得睡了個日上三竿起,見她醒了,春梅一邊服侍她穿衣服,一邊小聲說道,“小姐,姑爺在門外呢。
”
“哦”
“小姐,姑爺黑着臉在台階上坐了一上午了,您要不要喚他進來”姑爺就和一個黑面神般杵在外面,導緻她們這些人進進出出都有些滲得慌。
“嗯”明歌坐在鏡子前,打量着鏡子裡的這張臉,不在意道,“讓他進來吧”
朱平院子裡睡到後半夜就冷醒了,一旁守着的婆子讓他去廂房去睡,睡意恍惚的朱平真沒想起今晚是他的洞房夜,一朝醒來天已大亮,他一個激靈清醒,慌忙就朝新房奔去,結果這些個丫鬟婆子們竟然不讓他進,說是不能打擾小姐睡覺。
她們嘴裡的小姐可是他的媳婦兒,朱平很不爽,不過他迷迷糊糊的想起昨晚的事略有些心虛,還真不敢硬闖進門,隻能自己坐在台階上生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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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可以進屋,朱平也不理那說話的丫頭,蹬蹬蹬的兩腳就跨上台階進了屋,待進屋,看到坐在鏡子面前,長發披散的明歌,臉蛋和巴掌一樣大,白白淨淨的小臉看起來是那麼柔弱,就好似一朵小小的花朵,需要人小心輕意的呵護,經不起半點風吹雨打。
朱平的那一肚子的火一時煙消雲散,反而後知後覺的内疚之意更盛。
明歌從鏡子裡瞟了眼耷拉着肩膀手腳沒地方的朱平,對春梅道,“出去吧”
春梅猶豫的瞧了眼人高馬大的一臉蠻橫的朱平,小聲說,“是,奴婢就在外面候着,小姐有什麼事喚一聲便可。
”
“去去去,啰嗦什麼,我還能把你們小姐吃了不成,”二人世界多好啊,朱平朝着瞪眼,吓的春梅一哆嗦忙朝外面退去。
明歌掃了朱平一眼,“吓唬春梅做什麼,這丫頭膽子小”
“是我魯莽,一會我給她道歉”朱平嘿嘿傻笑着走到明歌身邊,“那個,媳婦兒”
“你在榻上坐吧,我馬上就好。
”宿主的頭發又長又濃密,明歌一直都是個被人侍候的主,哪裡會什麼繁複的發型,直接用一根頭繩将頭發綁住,扭頭瞧着一旁站着的,傻呵呵瞧着她的朱平。
這人一直在她身後站着,一看她起身,忙要伸手去拉她的手,“媳婦,我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