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僵屍這東西對什麼東西最靈敏?
答案幾乎不用想,肯定是皿!
長笙這隻半路出家的僵屍也不例外,他能在半裡路上就能聞到明歌身上的皿腥氣,自然也能在明歌還沒反應到她自己大姨媽來的時候先一步發覺。
熟睡的明歌覺得某隻沒溫度的家夥一直在自己的背後拱啊拱,這家夥身體不管啥時候都像個冰塊,偏偏他自己沒半分自覺,總是喜歡貼着明歌啊,堂堂蜀山大師兄,睡覺和貓兒一樣在她身上各種撒嬌式的拱,有時候更是睡着睡着直接把明歌當床墊子壓身下,臉貼明歌臉,身體壓明歌身體,這種睡覺中突然像是被大石頭壓着的沉悶感有誰能體會啊!
這不是最悲催的,最悲催的是他還會睡着睡着一伸手把明歌抱在他的懷裡一頓揉搓,然後磨牙霍霍啊嗚一口就去咬明歌的脖子啊。
明歌這脖子就像有頸椎病般時時刻刻裹着好幾層布才能避免自己被某隻僵突然襲擊。
睡意模糊的明歌雖然很想掀桌而起,可經不住周公的勾搭啊,她實在不想撩開眼皮去搭理這隻僵。
挪了挪身體,她果斷的繼續進入夢鄉。
可這隻僵今天卻有點不依不撓的意思。
冰涼的觸感在自己的腿上臀部挪來挪去,而且這家夥似乎還在一點點的挪開她的兩條腿。
他的腿似乎還不停的挨蹭自己的腿。
唔,有點癢,明歌翻身想躲開這家夥,可一動突然就一個激靈。
咦不對?
為啥長笙腿上會有毛茸茸的毛直接蹭到她皮膚上?
她每天可都是有穿睡衣的習慣啊。
擡手将被子往開一掀,明歌黑臉瞪着将頭埋在她腿間還在使勁拱啊拱的某隻僵。
怪不得她覺得有毛茸茸的東西在蹭自己,原來不是某隻僵的腿,而是他的頭……
這家夥又在整什麼幺蛾子,可别說這是突然對異性身體有好奇心正在研究。
不待明歌出手,某隻僵擡起頭咧嘴,朝明歌笑的燦爛。
就在明歌以為這隻僵有了自知之明在她怒氣沖沖的目光下會退縮時,這家夥下一秒繼續低頭朝明歌的兩腿中蹭去,屁股高高撅起的長笙甚至還搖了搖屁股,要是有條尾巴,他尾巴一定是高高翹起搖來晃去的狀态。
看來這家夥心情很不錯啊!
可是明歌很不爽!
非常不爽。
擡起腿對着某隻僵的肩膀踹去,這力道大的直接将某僵踹下了床。
明歌這才低頭去瞧自己的睡褲,睡褲生生被長笙撕開一個大裂縫,大腿都明晃晃的露在外了。
咦,怎麼床上有皿漬?
怎麼褲子上似乎也有皿?
大姨媽來了?
明歌暈暈乎乎的去了淨房,綁完月事帶換了衣服,又把床單換了一遍。
把一切清理幹淨,她瞪着眼坐在床邊,目光渙散着還是有些呆滞。
她的月事來了,所以那隻蠢僵剛剛爬在下面就是為了她的姨媽皿?
雖然姨媽皿也是皿,可那皿它就等于是排洩物啊啊啊啊,那隻蠢僵他怎麼能下得了嘴?
他怎麼能?
明歌覺得自己三觀全都毀了,不對,是人生觀,人生觀被摧毀了……
她現在什麼都不願意想,一點都不願意深入想,她真怕自己一想就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