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才發覺所在的屋子是個複式樓,明歌去了另一邊的屋子,在裡面衣櫃裡總算找到了正常的衣服,雖然是男裝,但總比裹個床單強。
這些衣服估計是那個男人的,都是一整套一整套的米色會灰白色的休閑服運動服,這個男人的穿戴都是暖色系,他本人看似暖男,其實就是個變/态。
穿了一套休閑服,又戴了一頂棒球帽,宿主身高不錯,這男人的衣服穿上雖然有些大,卻還能撐得起,實在不容易。
掃蕩了衣櫃,也不忘将抽屜裡的現金以及各種遙控器全部拿走。
下了樓到了客廳,明歌亦是一翻翻騰,現金都拿走,遙控器之類的東東也全部裝了個袋子。
出了門,發覺所在是個一梯兩戶的樓,門口有監控,她瞟了眼監控,這才轉身走到電梯前按了下。
下了樓望了眼門牌号,明歌将手中那些個遙控器袋子扔進了單元門口的垃圾桶。
這才随便的朝一個方向走去,沒走多久就看到了拐彎處出現的男人。
“明歌?
你怎麼出來了?
”男人沒想到一擡眼會看到明歌,他一隻手中提着一些飯盒袋子以及各類零食,另一隻手中則是幾個衣物袋子,他試圖去拉明歌才發覺自己的手裡滿滿都是東西。
發覺明歌穿的是他的衣服,他詫異之餘,眼睛微微一亮,“明歌,你穿我的衣服挺好看,過來我摸摸你是不是沒穿n罩!
”
不過話說完,他後知後覺的想起離開的時候是把明歌綁在床上的,明歌怎麼能離開床?
難不成是有人幫明歌,明歌身上可是什麼衣服都沒有,誰幫的明歌,是不是還和明歌做了什麼事,這麼一想他的臉立馬沉了下來,質問明歌,“你是怎麼出來的?
”
明歌瞟了他一眼,這男人有些瘦,出門在外帶着一副眼鏡,更顯得文質彬彬的,他的手骨并不分明,一雙手養尊處優的,走路虛飄,就算是個練家子,也會是那種不靠譜型的,這男人隻比宿主高半個頭,唔,确認了自己能不能将男人武力壓制後,明歌這才收回目光,“我再不出來就餓死了。
”
三天不吃飯,正常人都受不了,男人微微有些内疚,想用胳膊去攬明歌的腰身,“對不起呀明歌,我這兩天去了趟外地,沒法分身回來,你一定餓慘了吧,我給你買了你最愛吃的揚州炒米,菠蘿咕噜肉,你别生氣,下次我再也不會把你扔下這麼久了,明歌别生我的氣,我們回去吃吧,填飽肚子你想怎麼打我都可以,不過你是怎麼從床上出來的,我記得走的時候,你還是被拷在床上啊!
”
他最後的問話沒有半絲不自然,就好似把明歌拷在床上是很正常一件事般。
一個人在卧室裡和在門外,怎麼能差距這麼大,光是這般看,肯定以為這男人是個妻奴式的男人,可是誰又能想到他在床上的變/态。
明歌站在原地似笑非笑的望着他,等他的手攬上她的腰了,明歌一側身,擡起膝蓋朝着他的下身就是那麼一頂,雙手又将人一推推倒在地,想到自己身體裡弄出的那些玩意,以及衣櫃裡那些情/趣用品,明歌心中發嘔,上去對抱着個下身喊痛的男人又補了幾腳。
“明歌,你這是怎麼了?
你怎麼這樣對我,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你怎麼可以踹我那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