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吃畢,于子初從廚房裡又變出來一個小蛋糕,很小很小,雖然隻有四寸左右,可是小蛋糕很精緻。
兩個人完畢又吃了點蛋糕,吃太多了,肚子實在不舒服,明歌幹脆拉着于子初去小區裡繞牆根轉悠。
明歌問他,“你媽媽有沒有再來找過你?
”
于子初搖了搖頭,“她把隔壁的房間退了,那天我貓眼裡看到她讓人把東西都搬走了,隔壁現在住的是個新租戶,她,她不知道我在你這裡,她也沒有去學校找過我,明歌姐,她不要我了。
”
“那你以後就一直住我這裡。
”明歌說,“你這個學期之後,我想幫你辦轉學手續,你知道你自己的戶口在哪裡嗎?
是不是挂在她的名下?
”
于子初仰頭望着明歌,“我媽媽她還沒結婚,我的戶口不在她名下,是在她媽媽的戶口上。
”
于子初并沒有喊姥姥,而且說這話的時候神情很受傷,明歌猜測着那女人的父母家對于子初的态度并不好。
這也屬于正常,畢竟自家沒結婚的女兒抱一個孩子回來,就算這孩子是撿的,也沒哪對父母能接受得了。
明歌拍了拍于子初的肩膀,“過段時間我去學校打聽一下戶口的事兒,你隻要好好學習就成。
”
于子初點了點頭,不過馬上他就說,“明歌姐,其實我用不着換學校,這裡也挺好。
”
“這裡離學校太遠了,你那個學校太偏僻,條件也不是太好。
”
一大一小有一搭沒一搭得聊了會,等回到家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因為第二天于子初還要上學呢,明歌先是讓于子初去洗澡,她在自己的卧室裡收拾衣服,等于子初出來,她拿着衣物去洗手間的時候,一瞥眼就看到了于子初背上的那些傷疤。
那是,那是被煙頭燙下的疤?
似乎是察覺到明歌的目光,于子初側臉側身朝明歌笑,“明歌姐,我洗完了,你去吧。
”
明歌抓住他滑溜的肩膀,“背上那些傷疤是怎麼回事?
”
要是一塊傷疤也就罷了,于子初背上可是密密麻麻的疤,新的覆蓋舊的,最多的就是煙頭疤,但是也有很多别的長條疤痕。
“我媽媽,她,她賭博輸了就會心情不好,她以前的男朋友愛喝酒,喝完就會看我不順眼。
”
于子初的肩膀上沒有多少肉,入手的好似就是一塊皮包骨頭,明歌緊緊抓住于子初的肩膀,半晌都沒說話,許久許久才說,“你放心,以後你就和我一起生活,我不會趕你走,會把你當親人一樣看待的。
”
于子初一眨不眨的瞅着明歌,“明歌姐,你别難過,這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已經不疼了,真的,現在一點都不疼,等以後我長大了,那些疤痕都會消失,到時候就好了。
”
“嗯。
”明歌放開他的肩膀,“去吧,好好睡一覺,明天還要去學校呢。
”
晚上的時候明歌并沒有修煉,她查了查家\/暴法以及換監護人的一些條件。